“啪!”又是一,他哼嚷着开:“你都没有教我报数!”多愤懑多委屈,平白挨打还挨得不明不白。他没有接过调教,姜凝要教他自己的规矩才对。“叫一声主人听听。”又来……他没说话,“啪!”“啊!主人……主人教我。”姜凝伸手放在他屁上,他轻哼一声,有舒缓,她的手温凉凉的,比板舒服多了。这一激得他泪都要泛来了,可恶,现在说大丈夫能屈能伸还来得及吗。
,开始薄馅。姜凝甩藤条的时候,仿佛能闻到蜜粉的果肉香。他已经无力再收缩了,整个屁都被打得松垮垮的,肉团任由她欺凌时弹动。唔!痛!为什么现在只打峰这一个地方,接连的三打得他尖儿耸的起,打得他措手不及咬紧牙关。整个红大起来,连捆住边沿的红绸都被胀遮住,掐陷肉里。
也有记忆。给予疼痛,又给予抚,深刻的痛楚过后是相贴如此亲密的温柔,孙策都不会想到,他会对这上瘾,以至于以后对她给予的一切上瘾。
姜凝停来,摸摸他浮的,有些地方开始有泛紫了,摸起来薄薄的,像熟透的桃一揭就要破开。她把他放来,因为胀过度他还卡住了,只能撕破一屏风才把他放来。挨打的时候他撑着,打完了被抚摸的时候反而哭起来,他满委屈不可置信的望着她,语带泣:“你真要打死我吗?”哭腔已经抑制不住:“你真的想,打残废我吗?”姜凝小声说:“不会的。”一边着,驱散他的疼,他嘘气声声地说:“我哪里不敬你了。”“……打你的名,我乱说的。”要气死咧,乱说的。可是打已经挨了,还是自己认的。孙策回看了一屁,趴在床上把被蒙在上。自己一定是疯了,就这么跟着她胡闹,她就是个小疯,他认识她吗?丢死人了……
孙策没有挨过打,受伤也没有在这么丢人的地方过,好丢人……私堪称柔的肌肤不适应凌,红胀疼得厉害。姜凝抚摸着肉,还没打块,也没有很用力嘛,只是自己对他的冲击太大,又是慢条斯理地一板一板折磨他,无法预知后果会让神到凌迟。“我不会没分寸的,放轻松,不要绷紧肌肉抵御挨打,我打一你数一,从一开始,打到二十我们就结束。”
“你是不是小刺猬呀,有种小刺猬可可啦,跟你一样可。”呵,怎么可能有我可,不是,夸男人怎么可以用可。“小刺猬有一个超级粉粉的屁,摸起来非常非常舒服,看起来又养,虽然它周都是刺,可是和亲近的人在一起又不会把刺起来伤人,还会柔的肚和屁,就是这种在外蜷起周御敌,刺却是柔里的反差最可了。它还有一短短小小的尾巴!”她小心翼翼地不停摸摸他的屁,顺了顺他的尾巴骨:“虽然你的屁没有小刺猬柔,可是也很漂亮,舒服,可!”打的红痕已经比正常肤要薄和柔了……他不满地往被里挪,打了还卖乖,摸了竟然还说没有小刺猬的好。“说你像小刺猬吧?你个小肉刺球,不许防备我。”姜凝自己也钻被里,抱着他,手还在不停抹匀涂好的药膏。
姜凝打完人就没气场了,去拿了药膏,老老实实给人药。的绵大屁在她手心时,姜凝还是有怯意的,确实无法无天了一啊,人家那么好心好意,结果自己把人打成这样。又要开始哄了,也不知哄不哄得好。
气死了气死了,痛死了痛死了,他抓着姜凝的衣服,弓着把脸埋她,乱哭一气。
“要亲吗?”姜凝突然问。他一滞,有些嘶哑地问:“什么?”姜凝就也弓,在被窝的黑暗中去亲他的唇,沾着药膏香气的手捧在他脸颊上,过他的唇,有些齿印,是太痛了咬的吧,她轻柔地吻那些地方,就在唇连。他鼻酸酸的,这算哪一,打一棒还给个甜枣,稍微用力咬她唇一,最终还是忍耐着任由她接吻起来。
“啪!”“呃!一。”她的手离开,藤条再次唰地来,这对比生生把他泪来了。好痛!胀不堪的地方已经受不了了!“啪!”“二。”他开始默念天行健,君以自不息。“啪!”“……三。”什么君,君有这么痛吗!红痕上面叠加着一条条起来的棱,棱上加棱,他已经开始乱动,手脚的束缚让他无助极了,可是屁左摇右晃摆脱不了,疼痛如期而至……“十。可不可以不要打了,我挨不了了!”,他泪掉来,好委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错,“……不要再打了,会打烂的……主人救我”怎么办,这么挨打,屁都要破了吧。
疼得睡不着觉。他别扭地侧着,叹气。姜凝慢慢摸上他,让他靠在她上睡,手一一顺着受伤的地方。他很需要这个冰冰凉的手抚摸,抵不住瞌睡又难捱着痛,她一旦不摸了,孙策半睡半醒间就哼声,姜凝也昏昏睡地又继续抬手。搞到最后,甚至有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