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来接我吧,戏到位。”赵宁熙直截了当。其实是受够了靳北然每晚的索求。
她推开他站起,也不专门说一声再见就走了。他盯着她大侧边,那里真是白的晃。
她不知是前座太窄还是自己太大,跟他贴的很紧,乳房被那样压着,有闷。
他是谁,但已经调离了,姓白。”
她不再说话了,沉默来的侧脸隐隐透一丝,跟她媚柔弱的外表格格不的刚。
他咀嚼她那句话,眉稍稍拧起,“那这么说,你并不想真正嫁给我?”
结果宋言钦说:“你裙角卡在里面了。”说这话时他微微侧过看她,但还没起来,好近,她上的香都给他闻到了。反正她又不是什么弱淑女,裙角卡住有什么大不了,直接用力一扯,只听“嘶”的一声,她就把那小禁锢摆脱了,可是裙边也开了条,好好的包成了开叉――倒是别有韵味。
她施施然垂眸,继续端碗喝汤。
“我很好奇,你到底为了躲谁?”
她顿时一汤呛在咙,猛地咳嗽。他立站起,一手递巾一手抚着她的背,“慢……慢,深呼。”
靳父会挑人,她这种有污的背景,跟了哪个政客都不好。宋家二公桀骜不驯,不屑官场偏偏来当律师玩,门当对了又不妨碍宋家仕途,堪称完。
然后谁也没再提这茬,吃完了他就开车把她送回去,她想坐后面的,但他率先给她打开了副驾的门。
他们称呼靳北然都尊称一声“靳检”,这小丫却经常直呼他大名,或许是因为,她被靳家抚养大吧,宋言钦当时还真没想到别的。
“白家啊……”宋言钦手指在桌面上轻,但似乎只是慨一,没了后续。
“没谁,”她平静极了,“只是为了让靳叔叔满意。”
律师不像检察官在制,他们可以随便炫富,宋言钦开的就是档跑车,安全带都比一般车难卸,太紧了她抠半天都纹丝不动。他就了车绕到她这边,弯腰,探去。
就在毫无防备时,宋言钦冷不防地来一句,“你昨晚在自?”
缓来之后,她一抬就对上他幽暗玩味的眸,唇边还挂着一丝暧昧的笑,她忍不住心里“咯噔”了一。
她说:“你也不想真正娶我。你帮我打官司,我给你掩护,你继续走灯似的换女人,爸妈都不了你,不么?”
“不然还能找谁?其他案跟你爸又没关系,除非他还牵扯了别的。”
她觉得这种事应该一秒就好,他怎么捣鼓好一会儿,就忍不住了声:“你快啊。”
他听完都笑声。
“所以,我还是要找靳北然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