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值班吗?”
“你晚上也去放烟花吧?”
金煜刚踏上三楼台阶,就见陆叔在楼挂灯笼,旁边侧的陆佳宜手上拿着副对联,另只手也没闲着,从大衣袋掏粒瓜往门牙上一磕。
拂开她递来的手,金煜扫了脚边狼藉:“吃完扫净。”
行李箱里除了一套制服外,剩余的都是证件和耳机,小心翼翼拿起工作证,翻到正面即见一张端正英俊的证件照,眉深邃冷峭,面轮廓刚毅,上笑唇鼻,既冷酷又正气。
金煜刚洗好澡,丢门转了卧室。
前者提着行李箱扔回卧室,再来,上多了件轻薄的飞行服夹克。
“新年好,单位节放几天假呢?”
金茂林和几个独居老人去了海南过年,金家冷冷清清。陆佳宜候在玄关转了一圈,餐桌上只有一个全家桶,第一次觉得金煜有可怜。
一直好奇飞行员行李箱里都装着哪些东西,趁他在卧室穿衣服,蹑手蹑脚蹲到地上打探。
金煜背着她撕旧对联,顺手扔簸箕里,掀起看她一:“怎么了?”
不知哪年的对联还贴在家门上,早已泛黄起边,毫无朝气可言,他不客气:“谢陆叔。”
陆文军无奈地瞧一二人,见面就跟放炮仗似的,赶紧岔开他们:“金煜啊,你家门上的对联都旧了。我们今早刚好多买一套,你拿回家贴上。”
小算盘打得贼,金煜从地上捡了张横联贴上门,绪不:“随你便。”
贴好自家对联,陆佳宜回家取来剩的一套送给金煜,还带了一副扫帚簸箕,给地上的瓜壳扫得净净。
她也不是见不得金煜快活,纯属好奇一,捧着手问他:“来瓜?”
陆佳宜吓了一,思绪戛然而止,立地而起,溜回玄关扮老实巴交状。
除夕当天,陆佳宜起了个大早,化勤快的小蜜蜂随陆文军上集市买年货,从红火火的街逛到街尾,提着灯笼对联福字贴,还有一大袋糖果瓜满载而归。
“去的话,就不折腾何敞过来接我了,坐你的顺风车。”
“你巴不得我值班?”
天暗后,全副武装的陆佳宜溜家门,在对面了几声门铃才有动静。
工作证放回原位,陆佳宜又注意到侧面开着拉链的袋,凑近一看,里居然都是药,有过药,腹泻药,还有未开封的冒退烧药。
“陆叔新年好。”
“金煜回来了。”陆文军扭看见人,从陆佳宜手中拿过一张对联。
“七天。”踏上台阶,低望了还在嗑瓜的陆佳宜。
“我知!这还要你说?”差暴如雷。
如果这是她随手从地上捡的一张工作证,大概率会夸一夸证件照上的男人长得真标致。
她百无聊赖地站在玄关边,不经意间看见放在客厅地上的行李箱,此时正打开的状态。
除夕夜的年夜饭吃得早,刚过四钟,陆家已经开席,席上坐着陆家三,还有陆文军特意从城郊接来的陆,三世同堂吃了一顿还算闹的年夜饭。
节。
转,一套对联加福字贴上门,与对过门相互映衬,给冷清的楼平添了几分年味。
“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