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经让我兴奋异常。
「谁说的,我老婆上每一块地方都是香香的,我都得不得了。」我扬了
扬眉,顺手把中指伸到中轻轻了。
「老公,不要那样好吗,人家不想让你看到臭臭的地方。」白莉媛虽然想
要阻止,但为时已晚,她见木已成舟,低黯然。
我知她一向洁,不什幺况之都要把自己打扮得的,这
被我用中指开垦了上那最隐秘的地方,而且还是在与心的男人和儿相定
终的晚上,这的确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宝贝媛Et媛,你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那个地方也
是,我有权疼她们,因为她也是你的一分。」
我语气温柔但却循循善诱,好说歹说总算把白莉媛的绪安抚来了,她有
些犹豫不决地,但还是有些为难:「可是,今天是我们的好日,我想
你多疼疼妹妹嘛。」
「你就饶了她吧,改日……再让你……使坏……」白莉媛说到最后,越说越
害羞,声音几乎如蚁鸣。
不过她这副羞的样却让我更生怜惜,我总算把那使坏了大半天的手指
了来,白莉媛如释重负般叹了气,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紧接着一阵猛烈的
就纷至沓来。
好像是为了回应,也是为了报复一般,我刚把手指从她菊移开,便提劲
朝她上另一撞击,我把双手卡在她白腻匀称的大侧,间的大阳
像装了达一般,以极快地速度向上方动,每一都深深地钻那白桃蜜的
深,在里那团腻的花心中。
我一边动着巨,一边却慢慢地从描金边白柚木长床凳上站了起来,我
的双手捧着一百多斤的白莉媛却像捧着个洋娃娃般轻松,而白莉媛那两条羊脂白
玉大长挂在我的手臂上无着力,只好背过两条长长白胳膊勾住我的脖,好
迎接应对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冲击,让自己的不至于被那巨的力度冲
得失去平衡。
「老公吖,轻些……慢些,人家要不过气来了——吖。」白莉媛一对桃花
半张半闭透朦胧的,涂着香芋紫唇彩的樱唇半开着,两排碎玉
般的洁白皓齿,中半呻半祈求地轻声哼着。
「乖老婆,你张开睛看看,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我带着笑意,开
始沉压地使力,每一次将间的巨向上起来的同时,双臂带动着骑在自
己胳膊上的白莉媛的玉跃动。
她终于睁开了半闭的朦胧目,在自己面前不远的落地长镜里,一个
挽着花状的发髻,脑后披着长长的白纱的妇人,正被一个大壮的猛男
抱在胳膊中,任由他那又又长的巨在取乐,她的两条白腻的长胳
膊向后搂住男人的脖,那羊脂白玉般的上半溜溜地不着片缕,两坨白玉香
瓜般的腻硕乳在前晃着,那两颗粉红的樱桃就像是在风中飞舞一般,画
优的红弧线。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左右分开呈M形,挂在男人手臂上的纤长白腻小
无力地一晃一晃的,套着9厘米细跟白丝百合花镂空尖鞋的玉足足弓
向蹙起,好像正在忍受某种不可抗拒的绪一般,她的腰以还挂着一条飘
逸的白鱼尾长纱裙,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摆像孔雀尾羽般直垂到地面,而在
前分开的鱼尾裙开叉之中,一若儿臂的大肉正不断地向上动着,将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