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指长长的细细的,
摸到的肤又又,我知这一定是妈妈的手,只有她的手才会如此温柔亲
切,耳边好像还有她轻声安我的话音,正是因为她的存在,我的噩梦才结束得
较快。
每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又到浑说不的疼,然后又会有人给我喂,但
我现在能吃的只是而已,喂我的那双手十分轻柔,好像懂得我的饮习惯般
,让我无比熟悉。
而且还有一如兰如麝的特别香味萦绕在周围,有时候那香味澹了些,这
时我能听到丝绸衣料悉悉索索的零碎声,隐隐约约还有细细的跟鞋跟踩在地板
上发的脆响,通过那声音我只能判断,自己的地板铺着防垫。
我不知外面到底是什幺样,也不知自己究竟躺了多少天,只记得这样
的巡回反复有7次,然后噩梦发作的次数开始变少了,但那个一直陪伴在边的
女人却不再现,我再也觉不到她裙角和跟鞋发的声音,也闻不到那如兰
如麝的独特香,我渐渐苏醒的意识开始产生了疑惑。
妈妈,妈妈到底去哪了?我想要大声呼喊,我努力活动着自己的嘴唇和
,想让僵化了许多的可以活动起来,但最先苏醒的却是我的。
我看到的是一片空白,那一瞬间我差以为自己还在噩梦,我用力
眨了眨睛,发现机能正在缓慢地恢复,我的瞳孔开始逐渐恢复正常,让我
可以把前的一切看得更清。
我没看错,是真的,我睛所见的是一个纯白的天花板,包括灯的横梁都
刷成了白,好像医院或者类似的地方。
待视力适应了屋的光线,我又发觉脖可以转动了,便尝试着扭了扭,看
到了屋其余的地方。
这是一个5多平方大小的屋,从上到都刷成了纯净的白,包括我躺
着的这张病床,和上的病号服在,一切都是白的,白得一二净,单调得
令人心烦。
而且令人疑惑的是,这个屋里不但找不到窗,而且就连门的痕迹都看不
来,它就像一个正方形的大盒,更确切些说的话,像一所白的监狱,将我
牢牢地关在里面。
我抬了抬胳膊,虽然动作很小,但的确是可以动了,沿着手腕上的痛,我
看到被的枕和输导,病床的药瓶已经空了一半,剩的透明
正源源不断地通过导输我。
「妈妈――」
我总算从中喊了一声,但这声音嘶哑难听,就连我自己都辨认不来。
但我的声音并没有得到回应,不大的室化了嗓音的效果,听在耳中像是
只受伤的野兽在呻,我一声声地叫着,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始逐渐正常起来,但
并没有人见证这种效果,这嗓音只在室回来回去,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为
力一般。
我一直喊到嗓累得生疼,这才停住了这种无意义的呼叫,这四面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