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和。
客人只要愿意付钱,就可以预约任意数量的衣,让我在包厢里一件一
件、一套一套地换穿给他看。为了避免纠纷,所有甜品都不可以外带、只能在包
厢里用用,吃不完也不能带走、不客人肯付多少钱。
虽然我的衣裙全都非常轻薄暴、吃完一整套也没多少量,但毕竟成份全
都是糖、味再怎么变化也相当有限,通常一个人吃个两套左右差不多就很腻了。
当然啦,那只是以纯粹的生理味觉而言啦。实际上付得起钱的男人本不会
在意那一浪费,谁也不会吃完一整套后才接着吃一套。毕竟他们享用的其
实是淫媚的绝人儿、而不是人儿穿在上的糖制衣。
最常见的基础消费大概是这样的:仪队服一套、啦啦队服一套、中校服一
套、肩低的齐超短裙女仆服一套,并且四套服装通通都付费加购搭的
趣衣,喜吊带大袜或其它饰的也可以一起订。
光是四套服装和四套衣就至少有十六种组合,而且大多数客人都不会只满
足於这么一容,几乎都会再照各人喜好多添一些,让每个晚上的VIP包
厢都更像是趣衣与服装的发表会,而不是五彩缤纷味各异的中西甜
百汇。
因为每天晚上只能接待一位VIP客,那些已经遍我全上每一吋肌
肤的男人,在其它时段也常常自己单独过来、或是带妻女到店里捧场、一家人在
丽女仆的服侍吃着香甜可的心、声笑语其乐。
店里的女仆服超级受迎,每个VIP客都曾经亲破、亲咬我
上的齐超短裙女仆服。每当他们在普通时段见到我,总是会趁妻女和其他人不
注意时,瞇瞇地问我现在穿在上的女仆服,是不是也可以直接撕来吃?
每当被问到这个羞人的问题,我总是红着脸、千百媚地横他一、然后
羞答答地微微、声说你好讨厌、然后飞快转,在男人恋恋不舍的目光中
摇着轻飘飘的齐裙摆快步逃向隔桌。
虽然知他们不可能当着老婆和女儿面前扑上来、立刻撕人家的裙,但
回答这个问题总是让人家觉得好羞好羞好羞,恨不得立刻扔正在接待的客人、
扭着纤腰摇着裙摆快步躲VIP包厢,让刚刚问问题的男客人急吼吼地抛妻
女尾行来、顾不得关门就开始把人家上的淫女仆服一吋一吋来、慢慢
地、渐渐地、温柔地、深地、迷恋地将人家成全。
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