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着他的面,让我妈妈自己脱光上所有衣,然后还要让他检查。
所谓「检查」,就是他老爹拿各种蔬菜果凌我妈妈的。
比方说,拿一个黄瓜我妈妈的阴,看看我妈妈的肉里面到底有多「
深」,或是将一颗颗我妈妈的屁,最后再让我妈妈尽力收缩直的
括约肌,把里面那些全夹碎,像拉一般的拉汁来……我妈妈虽然也
被其他嫖客灌过,但如此变态的玩法,还是一回尝试,因此每天上午被他爹
往自己屁里东西时,我妈妈都是一脸又羞又愤的表,但又一时无可奈何。
不过最可怖的,是他老爹拿两个啤酒瓶,将酒瓶里的空气差不多都尽,
然后把瓶分别套住我妈妈的两颗大。
因为瓶几近真空的原因,瓶很快就牢牢挂在我妈妈的乳上,一时半
会儿不会掉来。
瓶的两粒大受到真空挤压后,很快就胀得又红又大,大小如两颗打
了熟剂的鹌鹑一般,景象十分「壮观」。
不过这可苦了我妈妈,每次被他爹这样,母亲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但这老家伙却乐在其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任由我妈妈嘴里嗷嗷嗷地叫唤个
不停,他也不愿意停手……另一方面,姓王的小伙对此却一无所知,还以为他
老爹和我妈妈一直相得和谐愉快哩!但这也不能怪罪他,小伙每日披星月
,早晚归,大白天几乎见不到人影。
我妈妈很清楚,他这都是在外面给人卖命呢……小伙平时得那些活,与
我妈妈闲聊时说过几句,几乎都是些既辛苦又危险、一般本地人本不愿接的活
……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家命都苦,我妈妈也就不计较那幺多了,关于他老爹如
何变着法待自己的事,母亲一个字都没向小伙提过。
而他老爹的脚,确实很不方便,平时他楼、个门什幺的,拄着拐杖都
踉踉跄跄。
我妈妈原本于好心,早上去了先陪他爹打一炮,之后就会帮他们家搞搞家
务,烧烧中午饭。
(笔者:谁说「婊无,戏无义」?本文就要为婊们正名!)最后一
周,因为他老爹变态的规定,我母亲往往都是浑一丝不挂着,在客厅里走
来走去。
我妈妈年轻时,二十多岁,脸俏丽可,材丰满婀娜,可谓天生一副好
;十几年过去,母亲已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再加上天天被男人们
,生活极其频繁……母亲的材不仅没有变差,反而更加的熟多汁了。
此次来城里探亲,小伙他老爹真是艳福不浅。
不仅能肆无忌惮地用鸡巴暴我妈妈的,用各种件折磨、凌她的
;还能看着我母亲一边摇晃着白花花的大屁,在那桌拖地,卖力活;一
边让我母亲着两只肉坨坨的,为自己端茶递,敲背脚,好像任其使
唤的女一般。
漫长的一个星期总算过去,小伙他爹也总算要回老家了。
临行前,小伙还诚恳拜托我妈妈,以后他老爹只要来城里探亲,请我妈妈
一定要与他老爹「重温旧梦」,让他老爹最后再尝一尝女人的滋味。
母亲虽然心满满全是委屈,但还是忍来,微笑着答应了他。
……文章开时提过,我自幼尝尽人间疾苦,生活上的种种磨炼,使我较同
龄人而言,思想成熟的很早,将现实也认得很清。
因此一直以来,我始终信不疑一:只有学习成绩好,考上好的大学,才
是我唯一的路。
为了改变自己未来的命运,并尽早将我母亲从淫窟里解救,三那年,原本
就成绩前茅的我,比以往更加发奋读书:一年整整三百六十五天,我几乎没给自
己放一天假。
……「我!华,你妈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幺面这还这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