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女上哆哆嗦嗦的了结存已久的阳。
看来如此缴械明显让棋叟心有不甘,趁着阳泻后肉棒尚未,老
行在少女再次驰骋起来,可惜不过半香的时间就再次泻,如此往复了足
有三四次,直到阳再难起来,老才依依不舍的从少女被灌满阳的花径
中阳,着欣赏着臂弯一脸满足表的少女态。
初次承后少女的躯上仍有红晕未散,趁着瑶姬白皙的肌肤分外诱人,棋
叟咬了咬牙,仍不死心的用手动着阳,可惜力不从心,只得退求其次的吻上
了少女的唇,温存起来……
「老先生,可否尽兴?」一个冰冷的女声传来,犹如三九天的一盆冷,把
棋叟的满腔灭的一二净。如今床上的两人满的狼藉,瑶姬更是缓缓
掺杂着血丝的浑浊,无论怎样看都不适合有第三人在场观看。
手忙脚乱的扯过一床锦被将自己与瑶姬的掩盖,棋叟神不善的盯着来
人。
不过被称作太虚门门中人的白衣女显然并不在乎看到这令人耳的景,
神仍是冷冰冰的:「怎幺,受了本门如此大礼,老先生仍未满足?」
尴尬的咳了几声,棋叟张:「太虚门先前的要求……老夫应了便是。」
白衣女了,开:「如此甚好,这小丫每晚时所中蛊毒便会
发作,老先生以后尽可继续享用,不过……」白衣女顿了顿:「蛊毒化手法
多种多样,老先生若是不想这小丫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还是莫与本门虚
与委蛇的好。」
留这似是威胁的一句话,白衣女拂袖离去,只留脸上阴晴不定的棋叟
……
次日清晨,上官清早早便起床更衣,可是方一房门,就见到瑶姬俏生生的
站在门外,一双目有些神的盯着自己的屋。虽说心中有些诧异,但老人还
是善意的对着瑶姬笑了笑。
见上官清突然门,瑶姬脸上没来由的涌上一红晕,尚未来得及对老人
打招呼便转逃似的离开了。
「看来上官先生宝刀不老,风神剑风仍不减当年啊。」而便突然传
来云打趣的声音,让上官清不禁苦笑一声,原本自己只是打算来雪提亲,难
不成有惹上了一笔风债?看那瑶姬双十年华,难不成还会看上自己一个老?
「这小姑娘天还未亮就等在上官先生门外,一脸幽怨的模样,莫不是先生…
…」云脸上笑的,可言语之间却仿佛意有所指。
听云如此一说,再联想到瑶姬离开时步履之间微微滞涩,那走路的样分
明就是被……
想到这里,上官清中冷芒一闪,似有所悟。白眉攒动见看向云,后者摇
动折扇间了一个不易觉察的噤声动作,并轻轻眨了眨。
见此景,上官清叹了气,双目微闭,再睁开时中冷芒已经不再:「我
去走走。」丢一句没没尾的话,上官清便负手走门外。
听着老人明显重于平时的脚步声,云皱了皱眉,转走房。
「你的有过分了。」转关门之后,云脸上那温煦的笑容顿时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