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雨，今晚可以去你家吗？”

        这种意识清醒但又失去知的境让他立刻恐慌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烈的耳鸣。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终于慢慢地能看清楚东西了，发现自己哪都没有去，仍然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屏幕。

        “李博士。”      王健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良久之后。

        “没有人注意你吧？”

        “好好工作。”      男人的声音语调和往常稍稍有些不同，但秦燕霞并没有在意，微笑着了。

        “我的任务其实很简单，就是替你把被盖好。你可以把我理解成一个你大脑里的后台程，一个在你休眠的时候能帮你一件简单事的低级意识，哦，甚至连意识都谈不上，也就是个……念吧。”

        他觉像是了一个很长的梦。但他很快又惊醒过来，那不是一个梦！

        了办公室，“李志峰”掏屏幕碎了的红米手机，给一个陌生的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然后立刻删掉了记录。

        意识再次陷沉寂。

        “没有，我可以肯定。”

        “那一天，你的意志被消磨净了，你的承受能力终于到极限了，你被折磨得不想活了，你开始想要放弃。你在心里面喊，谁能帮帮你，谁又能救救你。”

        “我虽然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但我想，我至少可以替你去承受，替你去死……”

        “不要害怕，等就让你回来。”

        嗯？

        就在这时，“李志峰”突然若有所觉地偏过去，看着一个穿着米休闲装的消瘦男人快步走了过来，连忙住了嘴。

        这种觉就像是在玩一个第一人称动作游戏，但控制方向、动作和视角的人却不是你。

        “我……”      他开说话了，声音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听到，“你小时候睡觉总喜踹被，胃着凉了第二天会很难受，所以我就现了。”

        “我知的。”      王健神严肃地，把U盘收起来，“我办事你放心。”

        李志峰默默地观察着，反正他现在什么都不了。很快，他来到了写字楼八层的天台，站在栏杆边上俯瞰面的车龙。

        秦燕霞像是吃了一惊，脸有些微红地看了过来，带着征询的意味，“组长？”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在键盘上快速地敲击，记事本窗里很快现了一行字：

        “那个时候，他们没有能现……你不能责怪他们，我们这些只能简单事的后台程，谁又能帮得上你呢。可不知为什么，我突然间就能思考了，我在想，如果他们都帮不上你，那就只剩我了。虽然我只会帮你盖被，但如果我不站来，你可能会死的……”

        听觉和觉也在跟着慢慢恢复，但和之前不同的是，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哪怕连动一嘴，换一个表都不到。

        路过秦燕霞边的时候，“李志峰”伸手在她摸了一把。乳房的依旧很好，但摸的手法略显生疏。

，就像是有人把屋里唯一的照明灯突然关掉了。脑里嗡嗡作响，李志峰什么也看不见，周围只有郁的黑暗，完全不知自己何方，但意识却是存在的。

        虽然没办法回复，李志峰看到之后确实没有那么紧张害怕了。然后他站起来，动作有些缓慢地朝办公室外走去。

        “像我这样的后台程，还有很多很多个。你喜思考，喜发呆，你总是心不在焉，而我们不会复杂的思考，但可以帮你暂时接，你懂吗？”

        李志峰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发呆。

        没想到自己居然是一个多重人格症患者，好家伙。

        “李志峰”从兜里掏一个U盘递了过去，“王总，机会只有一次，到时候你一定要把握住。否则，她们的报复你可能也承受不起的……”

        李志峰掏手机，给娄琛雨发了一条微信：

        他有一个副人格！这个副人格刚才还控制了他的去摸了秦燕霞的！

        那个人，好像是王健？他怎么会突然来了？

        “李志峰”看着王健转离开，直到对方消失在视线中，才又开说：“这件事太过重要，我不能让你记得，那样太冒险了。对不起……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