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和蒋冬有联系？”

        “啊？整容了？”

        “上次的视频？”      张雪一雾。

        “噢，好的李哥。”      张雪对于男领导说着说着话突然话锋一转这种事一都不会觉得奇怪。她接过的男领导大多都是这样，看似在找你闲聊东扯西拉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但实则是在酝酿绪。可能你说话的时候简单地扭一扭腰肢，习惯地撩一发，不经意间让他们闻到你上若有若无的汗香味，冲动就会毫无征兆地传达到他们的阴，一刻他们就会开始发。

        我是陵东本地人吗？

        脑海里有一弦好像被动了。

        “那可不行。”      张雪思索了片刻，摇了摇，目光里几分无奈，“我妈又我回去相亲了。”

        “是嘛李哥？”      张雪开心地笑了，“我去整容了啊。”

        “填了一苹果肌，脸颊中间看起来比以前鼓了吧。”      张雪双手捧着自己红扑扑的小脸，“在公司的医务室的，花贡献就可以，都不用花钱，哈哈。护士说我颧骨有突，看起来老气，这样一就好多了。”

        嗯？

        “他……他骂你无耻。”      张雪想了想。

        “嗯？相亲？你才多大啊，这么快就要结婚吗？”

一会儿也累了，李志峰倒是不着急，他转看向张雪，那种前一亮的觉又现了，忍不住问，“张雪，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要漂亮了啊？”

        “嗯，就是我、你，还有刘娴一起拍的视频，你给蒋冬看了吗？”

        “你们一辈就呆在公司吧。”      李志峰叹了气，“哪都别去了，反正公司什么都有，什么都。”

        就几千块钱？妹，你的钱赚得容易吗，只怕不光是给钱，还要给他白吧。李志峰没好意思问，沉默了一会又说了句，“上次的视频给他看了吗？”

        “对啊。”      张雪，“我爸妈想趁我年轻让我赶紧嫁了，他们可以多赚彩礼钱，留给我弟弟娶老婆买房用。”

        “哦，那个啊……”      张雪讪讪地笑着，“我……我给他看了啊。他啊，他生气的，在那骂你呢。”

        他记得娄琛雨是陵东本地人，而他和娄琛雨上的是同一所中，那他应该也是……

        “医务室还能这个？”      李志峰惊讶地张大嘴，脑海里蹦来第三医务室的那两个女护士，莫名有惊悚。

        “嗯？”      张雪愣了愣神，她不知李志峰为什么突然提这个，“是……是啊。他……他最近过得困难的，离职了之后一直在到投简历找工作……前几天还问我借钱来着。”

        男人的问话里带着一醋劲，他曾经以为张雪是他一个人的狗，后来才发现他其实错得离谱。

        李志峰皱起眉，他突然记不起来自己是哪里人了。他一直觉得家在哪并不重要，四海为家，漂泊无定，志在四方。这种想法本来一违和都没有，可他就是觉得哪儿不对劲。

        “你借给他了？”

        “不是啦。”      张雪笑了笑，“我们那娶老婆很贵的，李哥你是陵东本地人吧，你不知我们乡那边女的可少了，彩礼可以要个四五十万呢，还得排队抢。我弟弟到时候……”

        脑袋突然爆发一阵刺疼，哪怕再简单的推理也行不去了。

        “我艹，你弟弟的学费和生活费不都是你的吗？”      李志峰想起了张雪那个在陵东大学上学的小弟，“他结婚还要图你的彩礼钱？你特么是扶弟吗？”

        “对啊，没多少，就几千块钱。”

        “……他以后要是找一个城里的姑娘，可能彩礼不需要花那么多，但是在陵东买房可不便宜啊。房要买大一，以后还要带着爸妈一起住呢……还有……”

        “行吧。”      李志峰有气无力地开，“你先把衣服脱了吧，给欧阳个榜样。”

        “哦，他骂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