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瓷宁乖巧地摇了摇。
他扶了扶昏沉的额,声音仍有一丝虚弱,“我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
怎么能用自己的血随便救人。
他着她的脑袋,叹了气:“以后别再这种事了。”
“您还记得我们今天遇到的那个女孩吗?是她救了您。”
“我想让你找到她,把她带到我边来。”
“我知了。”瓷宁鼓了鼓脸颊,又看向他,“那你还在生气吗?”
他记得那个时候司悯并没有表现对她的兴趣,还主动放她离开了。
须臾后,他开了。
亚斯就这样抱着她去了房间,然后拿着纱布在她面前蹲了来。
伊莱摇着:“我并不清楚她的份,也不知她是如何治疗您的,当时况紧急,她只向我借了一把匕首。”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大人?”伊莱不解地看向他。
他清理完她的伤,将纱布缠在了她莹白的手腕上,每个动作都很轻,“以后别再这么伤害自己了。”
他握着她的手亲了亲,神难免心疼:“手还疼不疼?”
她那么怕疼,为了一个毫不相的人,竟然肯伤害自己去救那人。
司悯不语,只是藏起了心中那无法言明的,他抚摸着,神格外温柔:“她治好了我的病,我只是想好好谢她。”
伊莱带着司悯回去后,司悯很快就醒了过来。
她方才主动吻他,亚斯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如果实在闷得慌想去玩,让我陪着你就是。”
“大人,您觉怎么样了?”伊莱守在他边,一直照顾着。
他清楚受到他的在逐渐好转,浑都轻松了起来,他之前寻了这么久的药都无法找到,就连柏桑也无法治他的病,她到底是怎么到的?她究竟是什么人?
司悯眉微紧,手指缓缓摸上嘴唇,那种温的觉,腥甜的味挥散不去,他能肯定那是血的味。
他披上外衣,缓缓来到了窗前,外面的阳光异常温,就连久违的舒坦也让他颇有些不适应。
他检查了自己的,浑上没有一伤,而腔里那颗原本破败不堪的心脏,在他的里平稳动,他甚至第一次会到鲜活的血在全上通畅动,不再有以往的绞痛。
司悯缓缓睁开,眸有些恍惚,他晕倒时神志昏迷,但仍存有一丝意识。
司悯的瞳孔微动,缓缓抬起眸,“她会医术?”
他一张唇,便受到了一淡淡的残留血的腥甜味。
司悯漂亮狭长的眸里浮起幽暗的光芒。
伊莱愕然地抬起,“大人,您之前不是――”
“大人,您的现在如何了?需要让医生来为您诊治吗?”
包扎完后,他放了她的衣袖,手腕是被匕首划伤的,伤不小,她肯定了很多血。
她要匕首什么?
“伊莱,我突然改变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