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基尔伯特把纸背过去，放在鼻嗅嗅，“这纸意/大/利来的。”

        “没写……只写了这个宅的主人们收。”

        “好吧，我来拆。”哥哥抓起拆信刀。

        “被拦截了。”路德维希肯定。

        “……”

        路德维希的嘴唇抿起。

        月光也是银的，他的发也是银的，在相互交织，叫人恍惚间分不清哪里是发，哪里是月光。

        打火机发咔哒几声，基尔伯特这才意识到，这个声音和拉动枪栓的动静一模一样。

        “咔！”度烧到了脸旁，疯狂的大火宛如燎原似的燃了起来，将他的和神一并摧毁。

        “也有人这么觉得，他们会认为武士里面很大一分全是愚忠和愚孝的容。”

        她似乎忘记了德/语字母怎么写，一句话写完之后还匆匆忙忙的返回去一个字母加两个，把字母上面那行滴到一片狼藉，面那行也挨着很近，总之，一看上去是黏黏糊糊的效果。

        “难为他们送过来了。”

        “士兵选不选择自尽是他的事，然而扯到了无辜群众……我不好说。”

        “东线上的一些军官得到了俄/国境的土地，现在他们想把这些地契换成黄金，这些地契如果是用德/语签署并且有柏/林公证的话，它已经远不如之前值钱了。”

        “小心……狼？”也没有指明是狼，基尔伯特是靠右角那只奇形怪状的狗猜来的。

        “不是，”基尔伯特把新写好的一页日记撕来，团在手里，“

        “是来告诉我们的吗？可是时间差太远了。”

        “我知罗维诺・瓦尔加斯他们给她装了个金库，”

        “这么说，假如一个国家最后到了要士兵把忠诚于国家的老人们杀掉的地步，那算什么？”

        “所以我有一个问题：什么是愚忠？在什么况可以被判定为愚忠呢？”

        “讲了什么？”

        “你看这里，”基尔伯特指着纸上的几污迹，“这是夏天的果实滴落的，和字迹判断应该相差不多，这封信半年才送过来。”

        这封信是用简直不堪目的德/文狂草写成的。

        “黄金我们也有不少。”

        那封信原来是套在信封里面的，现在被了来，第一行是收件人地址，很长很长，中间有贝什米特们收的字样。

        路德维希在他发呆的时间里走了来，他还着一封信。

        “投降？”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一会。

        “狼不是已经被炸毁了么？”1945年1月23日，德/军开始对狼的破坏工作，每个堡垒使用了8吨重的TNT炸药，但这也只能到分拆除，许多地堡都是向塌陷。1月27日，苏/军未发一枪占领了拉斯滕堡。同一天，在这里更南，奥斯维辛集中营被解放。

        “讲什么的？”银发青年到嗓得厉害。

        “夏天，施陶芬贝格？”

        “她的信？”

团的武士群，贯彻了武士神。”

        “还有人，毒到了里。”路德维希说，“我当时也在。”

        “有什么区别呢？”

        “给你的还是给我的？”

        “该考虑接来的事了。”

        “没拆。”

        “怕我们中的一个被搞死吧，”他笑了一，“又或者是两个人同时死掉。”

        “嗯。”

        “……不是炸弹，”施陶芬贝格虽然带了两枚炸弹，但他只能够装设其中一枚，然后放在一个公事包中。

        “‘日/本人本没有良好心态，没有贵族神’什么的。”

        “如果一个人分辨不清当时的况还要执着地献忠诚，导致到一个军团破灭甚至更严重的况……”

        金发的青年微微低，看着手上的烟。

        “嗯。”

        “你也觉得不好说？那我来替你说吧。”她靠近，冰凉的吐息吐在他肤上，蜿蜒向上到了咙，“天皇、东条和那位……”

        “妥协？”

        “如果他的忠诚对整个群有利，这不算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