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只能保持抬看着天花板的姿势。
同时他们除去了捆着我乳房的绳,改用几橡筋扎在我的乳房,让
一对巨乳鼓鼓地绷着,最后,两个带着铃铛的乳夹被分别夹上了的两颗早已
立的。
我轻轻晃动一乳房,清脆的铃铛声立刻响起来。
「彪爷,请享用您的奖品!」
我甜甜笑着对彪哥说,同时了,让一对巨乳更加凸显来。
彪哥看着我的一对大,并不心急,一边用手指轻轻逗着乳上的一对
铃铛,一边翻看我带来的行李包,找趁手的鞭。
张正起码在行李包里了十几条不同的鞭,有长有短,有尾鞭也有胶
鞭,甚至还有自制改良的。
最终彪哥掏了一把我最不愿看到的鞭,张正和原改良的苍蝇拍。
这把苍蝇拍是用橡胶制成,上面的网格特别宽敞,用来打苍蝇是不可能了,
但是用来在我的屁上,确是一一片格印,特别淫。
「这鞭有意思,哈哈」
彪哥用手掂量了一,不待我回话,反手一鞭就了过来。
只听到「啪」
地响亮的一声,苍蝇拍准确地击在我右边乳房上,乳肉好像装满的气球
一样随之摇曳起来,乳上的铃铛随之漾得叮铛乱响。
「啊!好痛,彪爷得小母狗好!」
我尖叫一声,却不敢发任何可能引起男人不快的声音,行改为赞叹。
「妈的,这婊的真是极品。」
彪哥叹一声,手上却不留,「噼噼啪啪」
又是一连串的鞭响回在屋里,伴随着乳上铃铛的声音,淫靡而悦耳。
却不知是谁夹的铃铛,夹得很深,彪哥来回了二三十鞭,我一对巨乳上
遍布网格状的红印,却只有左边上的铃铛掉了,狼狈的巨乳惹得男人们哈哈
大笑,但那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上微微发颤。
要知之前被都是抹了油的,这可是生生地在乳肉上,疼的直掉
泪。
彪哥貌似有于心不忍,:「小货,吃疼了吧?要不算了一个,谁他
妈上的夹,是不来。」
「彪爷,是小母狗不好,小母狗的得住,请彪爷不用客气。」
几乎是习惯的,我低说。
说着起双乳,一脸渴望的表望着彪哥。
彪哥愣了一,说:「好,爷给你来个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