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吗?”
“这个……”
“你整理好再和我说。”
看来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说明的,换那位可ai的女孩zi吧。
“伊朵,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啊,可……可以!”
立刻就正襟危坐了,像在见什么大人wu似的,反应真有趣。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希望你能理解。”
“嗯嗯……!说、说得也是!啊哈哈……!那个,我也不是故意要扑倒你……”
“没关系的,很柔ruan呢。”
“对、对吧!很柔ruan齁!哈哈……哈……啊咧?”
伊朵的紧张gan得以消除,我也gan到很舒压,真是轮双赢的谈话。
再回来看看lei娜。
这个心事全写在脸上的孩zi正努力思考该怎么向我说明,几度yu言又止的模样,使我隐约gan觉到不协调gan的存在。我摸了摸她的手臂,透过简单的肢ti接chu2与脸bu表qing告诉她,只要照心里所想的说chu来就可以了。即使如此,她仍然花了dian时间才开kou。
“姊姊,你还记不记得堤拉雅安──”
在至今回想起来仍使脑袋隐隐作痛的记忆中,堤拉雅安是勇者矮zi丕平所掌握的傀儡化武qi。我之所以讶异lei娜的存在,就是因为我亲yan见到她在我面前支离破碎的模样;而她会有那种xia场,全是因为我不断抗拒堤拉雅安的洗脑。我的记忆只到lei娜一动也不动的那一刻。
“我想,姊姊是在看到我……那个之后……就被洗脑了吧。可是在那之后,我醒来了……”
只有勇者能够死而复甦。
在我记忆一片空白的期间,lei娜复活了。
lei娜是……勇者。
“我是……呃,说来有dian害羞……总、总之,我是勇者……”
这么一来,确实说得通为什么她还活着、而且正在向我解释来龙去脉的原因。
我理解了。
但是,因为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qing……脑袋轻微地混乱了。
“我醒过来后,一直努力想救chu姊姊──”
lei娜是擅使弓术的勇者,她为了救chu遭到洗脑的我,在奥得河以东展开一连串行动,并在某天遇上了被带往国境要sai群支援的我。zuo为敌援军chu现在她面前的,是统称为“邪剑战士”的傀儡,代号分别是“参”与“肆”。肆是我,而参是……
“妲莉亚姊。”
妲莉亚?
“我杀掉她了……”
咦?
“不光是她……”
或许是不希望我再增加她的压力,lei娜怯懦地垂xiatou,louchu自责的表qing。
“还有很多很多的村民,都被我当成弃zi使用……”
直到lei娜半啜泣地讲完她这阵zi的徬徨及努力为止,我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
我想,要她谈论这件事就象是桑莫地牢之于我那么痛苦吧。
静静地听完这些事qing之后,我抱紧了像个小孩zi似地嚎啕大哭的lei娜。伊朵在旁边似乎想zuodian什么,我给了她一个大姆指、要她别担心。她说她去装dianshui就跑到屋外去了。
无论如何,先把压抑住的qinggan好好地释放chu来吧。
不guan是lei娜的,还是我的……
经过彻夜恶补,我明白了祖国差dian沦陷、但已经展开反攻的qing势,以及lei娜、伊朵还有正在复活途中的勇者桐真三人的状况。明明已经被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