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睡了多久!桐真呢!桐真现在怎么样了!”
“姊姊,我先跟大家交代北上的事,上就回来哦!”
就这样……
“我回来了……呼,刚才真惊险,还好他们的哨兵都是凑数用的笨。”
“面包什么的本吃不饱……呜喵啊啊啊啊!”
前是五名迅速备战的轻装士兵,屋两侧有三名慌慌张张地赶至的哨兵,残留窗痕迹的墙坑也有两名慢条斯理地搭起弓的守卫。
问话的士兵额先是一胀,五官立刻鲜血,紧接着整颗像是被压烂的果般迸裂并溅脑浆与血。他旁的同伴见状,比外围五个看好戏的士兵更快反应过来,当即在惊恐中达成后撤求援的共识。这四个士兵还没转过,我已蹬向地面、动起轻如鸿的右臂,挥动巨大的黑剑将四人拦腰击斩。
还是让我来吧──这般说并唤醒全装甲后,我得到了两不稳定的目光。
我,毫无觉地来到了教堂大门前。
“姊姊!这次行动交给我们
无需伪装。
试验结束。
“看得到的,三十再多一些。我们可以从三个方向……”
波波兰西南共有三座教堂。在娜解放数个村庄并击溃此的治安中队后,桑莫军获得了增援,这些教堂则被用队驻扎地。
即将抵达第二座教堂的路上,娜用拳敲打掌心,一副想起好似地说:
“呃咯……!”
现在的我,终于能够理解以往总是挂在嘴边的无心之言。
“那还用说?因为是我的姊姊啊!”
只让顺从于心。
十条命,能够撼动我吗?
血肉脏之于随军神官乃家常便饭,用过度的暴力轻易夺走人命尚且过分了。换成以前的我,或许会悄悄在心唠叨着“又不是野蛮的战士或暴的法师”吧。
在质疑堤拉雅安为何剥夺我的之前,脑袋已经接受了这件事。
“敌人有多少?”
如给予拥抱、细若拭等动作,皆再也无法掀起绪。
在这之后,由娜带来的两名武装村民留守此,我们留适量的粮,继续往一座教堂前。
“你要什么!我劝你最好别轻举──”
一分钟后,保持警戒态势跟上来的娜与伊朵开始搜索生还者。虽然那只是白费力气,思及这么能让她们到安心些,我并未开破。
到来,我只能用置事外的角度看待自己。
如此,心中却是无喜也无忧,唯有向前迈的念。
敌人。
装饰微笑。
此时此刻,就连那样的余裕也失去了。
我轻放握着黑剑的右臂,扬起左臂,对八步外的持剑士兵张开手掌。
无意识地竖起的大姆指。
合期待与恐惧的不安形成再普通不过的担忧之,彷彿刚从枝飘落的绿若叶。我对一同藏于森林间的娜与伊朵竖起大姆指,而后索然无味地靠近教堂。
排除吧。
“究极治愈术。”
“站住!你是哪支队的!分查明前不许再踏一步!”
不试试看是不会知的。
“──呜哇……真的超有效率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