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肩膀紧贴墙砖,后被豁然撑开,肉一寸寸地由碾过、碾磨,在有力的撞击节节败退,瞬间便被侵了深。
但初时的钝痛并不长久。女的手指很了解里面,所以女的同样了解里面,显得自如而快。不间断的之际,她着男人劲瘦的腰,掌心过肌肤上那些战斗留的疤痕。冷月,它们每一条都像灼烧着火,在女的指尖。
男人咬着牙,嘴唇在颤抖。
望如化血的麻药,支了与神经。空虚的快,填满的快;摩的快,挤压的快……受某些不明因素影响,全都分外鲜明。这一切太过烈,让他逐渐无可抵御,隐忍的呻也伴着的频率了来。
“呼、啊……慢……唔!”
然而女并不遂他愿。仿佛故意要压榨更多有趣的息与呻似的,她特别针对男人的。这个学名为前列的地方遭受了大量不人的对待,在烈的刺激产生了更激烈的反应。男人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上扬,前面的阴也忽然动起来。
女倏地捂住他的嘴。
“唔、唔唔――”
发声被扼制,男人瞪大睛,眶涌了晶亮的光泽,尚未开始的挣扎力度弱了去,终究忍耐不住的,分好几在了墙角与地面上。
顺着墙砖的隙垂落,黏白的浊分量不小,看来很是积攒了一段时日。
女移开手掌,轻轻了他的耳垂。
男人回过。
额前的发丝散来,湿漉漉地遮住他略显迷茫的神,正显示一种不可言说的淫。
女笑了一,亲了亲他的脸颊。
男人面红,着气,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女的抚摸,像是掉了骨。
很,并且越来越。
他渐渐放弃了思考,任由女放肆地施为。他依稀记得自己被摆了不少的姿势,后之后又被正面过,还自己抬着一条,背靠墙展菊,那里湿而艳红,女时便咕叽咕叽地迎合,时更会恋恋不舍地收拢,像努力聚合花的花朵。
夜晚,合绵长。
……
清晨。
风起得很早,拂过巷尽时还携了片柳叶。浅的绿尖在空中轻灵地打了个卷儿,拐几个弯儿,落了小巷里。
扫过男人的睫。
他动了动,缓缓睁开双。
短暂的不清醒后,宿醉的疼击中了他,让男人难受地压住太阳,只觉得浑都使不上力气。
昨晚……好像喝多了。
居然直接在半路上睡着了。
记忆有些破碎,关键更是模糊,他甩甩脑袋,凌乱的发丝粘黏在额角,终于一拼凑事的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