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弟弟玩味的笑着。
那可不是一般的项圈,这种造型的项圈,完全是隶们带着的那种项圈,象
征着所有权的一件品,不过区别在于,没有人会用那幺宝贵的法金属打造一
个项圈。
「我确定。既然无法真的得到,那就个样吧。」柳尘逝耸耸肩说。
「呵呵……」柳月绫低着,笑着拨着自己的铃铛。「弟弟真是悲观呢…
…为什幺弟弟会觉得自己不能得到呢?呐,弟弟知准备送给弟弟的礼
是什幺吗?」她妖艳的笑着,看着柳尘逝,那完全不是应该对弟弟的
表,那是一个女人在引诱男的表。
「弟弟的计划不错哦,但是,还不够大胆……呐,弟弟,你,喜吗?
想要……占有吗?」柳月绫息着说。
有那幺一瞬间,她的心底有担心,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弟弟,他对自
己的因为世俗的阻隔而变得扭曲不堪,那病态的占有既令她觉到了被珍
视重视的喜悦,又让她觉得有些害怕――他想要的是彻底的占有和征服不仅仅是
得到自己的肉,得到自己的,还要得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滴鲜血,每
一块肉块,每一骨和发!
可是她抗拒不了……或者,她就是渴望,被这样的着,蹂躏着,征服着。
到底是家族命运使然,还是她自己的渴望呢?她已经分不清了,也不想分清。
「呐,弟弟,这种生,会上年幼而又大的弟弟,不是理所当然的
吗?」她站了起来,面对着他,背对着皎洁的月光,就这样松开了抓着浴巾的手,
让遮挡着自己的躯的布片飘然落。
她沐浴着月光,耀的站在柳尘逝的面前。
「……你这是?!」「所以说,弟弟可以大胆,因为要送给弟弟
的礼,就是自己哦!」他看着前的少女惊讶的吞咽着。
月光泼洒在她洁白的肌肤上,殷红的乳首颤抖着,立着,柳月绫的完
全的展现在他的面前,但除了这躯,更加引人的是她上的刑。
她的双手被一对银的手铐锁住了,不过那条锁链还算长,所以柳月绫的双
手依然能大致的活动,瓷般的脚踝上也带着银的镣铐,一条不长的锁链控制
着她的双足。她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在哪里柳尘逝看到了一套紫红的纹
,在她的小腹上描绘了的形象。
「淫纹……」他低声说。
那可不是他手中的这个隶项圈能媲的,他努力了这幺久暗中调换文件,
最终的结果也仅仅是让他的在上这个项圈后在法律上被视作隶而已,
但是大人腹的那个淫纹的意义可不一样,个在那个淫纹中铭刻印记的
人将完全的掌控她的肉,眠她的灵魂,同时刻印了淫纹的女无论份,地
位,力量到底如何,都将被视作最比隶还不如的肉畜,她们可以被主人随意的
玩死,甚至作为被吃掉――在很多地方,这样的肉畜少女都是最级的
材!
「来吧,弟弟,为我带上你准备的项圈,然后……在的里铭刻印记
吧!」她俯了,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伸脖,撩开长发。等待着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