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只是偏黑的肤我
并不喜,如果拿她来跟黛绿交换的话,那我肯定亏大了,因为不怎幺比,她
都跟我的未婚妻差了一大截,但为了避免他们再纠缠去,我只好朝两名保镳比
着手势吩咐:「可以叫这些人离开了,就说我们不接受邀请。」
乍和陈坤可能都听不懂英语,所以之前并没吭声,现在我一达逐客令,
他俩立刻同时向前一步挡在我们面前,并且乍上叽哩瓜拉连说了好几句,而
对方依旧不肯死心,也同样用泰语在跟他沟通,不过陈坤态度比较决,他听了
不到半分钟便挥手把六男一女赶了开去,儘那群人还在我们附近连不走,但
这时黛绿忽然放酒杯说:「别理他们了,我们快去看看一站有什幺东西
。」
这次是陈坤走在前,因为一站的是在他背后,黛绿主动勾住我的臂
弯昂首向前,她这时的姿态就像只骄傲的孔雀,惹得不少男人都向她投着贪婪
的光,而那六男一女又聚集在一起,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趋势,所以我转
问着乍说:「有没有办法别再让那群人跟在我们后面?」
紧随在我们背后的乍立即应:「放心,再来就是贵宾特区了,只有成双
成对的人才能去,否则单汉一张门票达一千元,我想那群人恐怕消费不
起,所以他们最多只有两个人能够去。」
对我而言这算是好消息,但黛绿却停脚步问:「那你跟陈坤呢?没有你
们两个当保镳,我们去不会有危险吗?我们泰语又不通,万一我被人拉去
房间怎幺办?不行,你俩还是得跟着我们去。」
两个保镳听黛绿这幺一说,上又诡异的对望了一,然后陈坤才面有难
的说:「可是,范小……一千元是我们一个月的薪耶,总经理又没帮我
们准备这个份的费用,所以……。」
没等陈坤把话讲完,黛绿已跨前一步拖着他说:「谁要你们钱了?走,今
晚所有开销都算我的。」
其实有一万元的现金是放在我上,因此一走到售票我只能主动拿钞
票问:「买两张就可以了吧?」
两个大喜过望的家伙当然频频,我把门票交给他们之后便搂着黛绿想要
登上通往二楼的阶梯,这时忽然有人从布幔后面钻了来,那是个满脸横肉的彪
形大汉,他大概知我俩不是泰国人,所以直接便和乍对话了几句,接着乍
便转告我们说:「贵宾区要上纸的萤光手环,因此要麻烦你们把左手伸
来,等好以后我们就可以上楼了。」
类似如此的规矩很多活动都有,倒也不算稀奇,稍有不同的是我和未婚妻
的是蓝纸条、而两名保镳则是鲜橙,这种简便贴纸是在手腕绕一圈之后再自
黏起来,然后不用剪刀是撕不来的,那种劲的韧顽固到令人讶异,黛绿先
瞧了瞧微微泛蓝光的手环,接着才问乍说:「为何我们的颜不一样?」
乍指着他腕上的纸条说:「蓝的代表是贵宾、我们的橙是代表买票
场的一般客人、绿则是这里的级会员,由于都有不同的待遇,所以手环一剪
开就会失去资格,妳仔细看的话上面还有编号,这是预防有人会矇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