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琴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这件事有什么好问的,但还是了,“是有此事。”
李氏抬上打量了她几,笑了笑,“你这么慌张什么?我只是随问问的。”
她动手将那副画轴一卷起来。福琴也认识几个字,在她卷到最后时,睛瞄到昭凌两个字,顿时明白这是自大少爷的手笔。
“对了,福琴,听闻你家中了事,可是有困难了?”
福琴很少看到她笑,这一笑温婉动人,她一也微微卸了心防,恭谨的走了去,“不知三少找婢来有何事?”
“这个……婢不知。”她当然知,可是要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怎么说?
福琴稳住心神,尽量不吃惊的神,静静的问她:“三少说的事,是什么事呢?”
李氏的声音平静恬淡:“你可知那药有何用?”
“福琴,你也不能一直个丫鬟,那样实在是可惜,可有想过以后?”李氏将手里的画轴卷好,用一缎带细致的扣好。
李氏笑着站起来,走到她边,附耳在她耳边:“我给你个主意,你只要把一件事告诉婆母,相信很快就有机会了。”她伸手拍了拍福琴的肩膀,“福琴,你该知夫人叫你送那些药的用意,决心要趁早。”
当初她跟珠翠说些知己的话很多都关于私事,甚至有抱怨玉枝门让她不了文昭凌通房的事。以前是没问题,毕竟二少金氏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她肯定不会问起珠翠这些事,可是如果珠翠跟李氏说起这些事就不同了。福琴一直都觉得李氏不喜说话,心思却细腻的很。越想越不对劲,她甚至觉得当初自己有些话是被珠翠套去的,现在又来替李氏传话,莫不是自己当初说了什么话被握住了把柄?不过李氏跟她没有什么交集,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吧?
。所以现在她把珠翠前后的事连在一起想了一想,顿时有后悔。
福琴还没有开行礼,李氏已经发现了她,笑着朝她招了招手,“福琴,来吧。”
李氏突如其来的话让福琴吃了一惊,“没、没有的事,婢家中很好。”
福琴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垂着低声:“福琴只是个丫鬟,好好的好本分就好了。”
李氏垂盯着那副雪景图,淡淡的笑着,“福琴,听说最近你经常奉婆母之命去给大少爷送补之药,是不是?”
一路忐忑的到了叔全居的门,福琴从怀里掏帕抹了抹脸,稍稍整了整衣襟,抬脚走了去。叔全居的位置还没有伯玉居偏僻,可是气氛很是冷清。去到了正屋门,福琴一就看到了坐在当中圆桌边的李氏,穿着素雅的白衣,正在欣赏放在桌上的一幅画,看样似乎是幅雪景图。
李氏轻轻笑了起来,在福琴耳中听来,觉得她似乎是真心在兴的,可是她始终不明白她把自己叫来这里的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李氏真面目了,嗯哼,看你们还一直盯着文夫人那对,扭转视线中…
“想必婆母是希望早日抱长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