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枝叹了气,“季礼,你我……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了……”
乳娘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也不打扰她,去给她打洗脸去了。路上看到一人缓缓朝她对面的方向而来,她只看了一,以为是寺庙里的尼姑,也没在意。
玉枝的语气变得有些古怪:“我以后有何打算,莫非你有什么想法?”
:“现在到了这地步,你们还是离开吧。”
“可是你是。”玉枝打断了他的话,“你难不成想让我再嫁文家一次?我这样的份能状元夫人么?”
玉枝心里也有些难受,她起文夫人跟前跪,语带哽咽:“母亲,千万不要这么说,之前是玉枝不懂事……往日的事就不说了,玉枝自幼便没有母亲,从今以后,定当视您为生之母。”
“为什么这么说?”季礼上前一步,“玉枝,你现在已经不是文家人了……”
玉枝倚在窗边,却始终没有打开窗看他一,“季礼,你来这里什么?”
玉枝听的不明白,文夫人却已经拉开门走了去。
玉枝了。
玉枝一惊,“离开?”
屋中的人影顿了一,慢慢走到了窗边,并没有打开窗,只是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季礼?”
玉枝见她要走,迟疑的问:“母亲,公爹那里……”
乳娘看到文夫人离开,赶忙过来问她有什么事。玉枝摇了摇,她实在是不知从哪儿说起,这一切的源都是季礼,而他的变化就是她最不愿意提及的。
文夫人抹了抹,将她扶了起来,“好,如你所说,往日的话便不说了,以后你要好好的,莫要让我担心。”
“玉枝,你……”季礼有些慌乱,不知该说些什么,沉了一番才:“我想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错,现在也只有这样了。”文夫人看着玉枝,有些动容,“玉枝,自你门之后我便对你不是很亲近,你莫要怪我,以后离家在外,要一切注意,与伯玉相互扶持……”她的话顿住,有些说不去了。
“我……”季礼一时被她说得噎住,呐呐的:“我倒是有想法,却不知你作何想?”
文夫人握了握她的手,“我回去了,伯玉应该很快就会来找你,你不用着急。”
那人一直走到了玉枝的房间外面,隔着窗看着里面烛火映的影,静静的站了许久,走到窗开唤了她一声:“玉枝……”
窗外的人正是季礼,他本来早就来了,但是见文夫人在这里,一时就没来见她。现在看着玉枝回到了明月庵,季礼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一阵兴奋,他几乎要认为玉枝是忘不了过去才来了这里了。
文夫人朝她安抚的笑了笑,“不用担心,你只要好好的跟着伯玉过日就好了。”她走到门边,停步低声:“原先这一切就是我们造成的,也不该由你们承受。”
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来,玉枝在门边目送着她离开,心中纷杂一片。这一系列的事发生的太快了,快的她差无法接受,直到现在才有空好好的理一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