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注定无法与你在一起的,命里无时莫求,你当知这个理。”
吴氏脸一僵,“季礼,你在说什么胡话?”
他抬看着吴氏,神幽深,“娘,当初的事究竟如何我不想知,我只知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您陷得够深了,该清醒的是您。我知你经历丧之痛,又多年劳碌辛苦,是孩儿无能,不能让您享受荣华富贵人一等的生活了。”
季礼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蓦地勾了勾嘴角,抬冷冷的看着吴氏,“娘这话说的极好,命里无时莫求,既是如此,娘又为何这般求?如今终于风光满面的回到了文家,娘开心么?”
吴氏蓦地叫了起来:“谁说你没有与他竞争的条件?你就该走文家,这是文家欠我的,是那个女人欠我的,若不是她将我赶文家,我怎么会产,怎么会失去我的儿!”
季礼颓然的看着她,“您承认了,那就是真的了,难怪那日修谱时你会突然犯病,原来本就是装病。既然觉得我应该走文家,为什么又不敢堂堂正正的将我填族谱之?娘,您还是心虚了。”季礼笑的虚无缥缈,“您说您这样欺骗文家,还让满朝文武都知了我是文家人这件事,算不算是欺君呢?”
季礼低笑了两声:“不如何,你都是将我一手拉扯长大的人,我永远都当您是我的亲生母亲,只是……我如今才知我本就不是文家人,那么我所的这一切又有何意义?我原先就没有与文昭凌竞争的条件,那些不甘真是生的叫人可笑。”
季礼朝她深深作了一揖,“我暂时还不会将您苦苦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说去,也不会说什么负气的话,我刚刚已经命人呈了折给圣上,说明我想要外放为父母官的意愿,相信不久就会有回音,而至于您,想要继续留在文家或是随我走,都可以。”
吴氏心中惊奇,直觉得到一丝不妙,伸手接过那张信纸看了起来,奈何她识字不多,看的极慢,足足看了好几遍才明白了大概的意思,手心不由得渗一层冷汗。
吴氏一惊,“你……你要什么?”
吴氏神慌乱,气息不稳,“季礼,你怎么了?你清醒些!”
“我很清醒,也是直到现在才清醒。”他微微苦笑,“难怪玉枝会选择他而不是我,知了我的秘密却堂堂正正的交到了我手中,光是这份气度便是我无可比拟的了。”
“我读书就应当为国效命,国之本在于民生,为民请命的父母官适合我这样初官场之人。”他转盯着桌上动的烛火,“我也想保有
“我是该叫您娘,还是该叫您姨娘?”季礼神凄楚的看着她,“我是你死去儿的替代品,也是你报复文家的工,是不是?”
吴氏被他中骇人的神惊得后退了一步,手中的信纸无意识般跌落在地。
季礼将手中的信纸递给她,“娘不妨好好看看,您当初事实在不够仔细,让人家随便一查就查的这般清楚,想赖也赖不掉啊。”
吴氏有些结结巴巴的:“季礼……你、你现在可是前途似锦,你居然要自请去一个小小的……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