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读完后他猛地将起来,在屋里又唱又如同疯一般,中念念有
词,
「神仙……长生……发财了……」
书中代言,曾有神仙志怪笔记,言及曾有个被称作云士的人,他通男女
之事,从云雨中习得长生之,活了三百岁仍然如中年人一般,后传他竟悟得天
,飞升仙界。
且不说这男女阴阳之,但就说那长生之术,便是千百年来求之而不可得的
奥秘。如今这想来就是那传说中的云人所作,其中必定藏着长生的
法门,得到它的人不就等于得了座宝山吗。
王福安决定带着书册去京城博富贵。他忍着饿在家中又躲了半日,待得日
西斜才把书怀里,连同几件偷来的珍珠玉贴着衣藏了,悄悄得城去。
路上,王福安当了偷来的珍珠玉充当路费,把那书册用油布包了藏好,奔
京城而去。
一路风餐宿,这一日到得京城,王福安找了家客栈住了,半日里满城转悠
寻找阶之途,如此数日,看尽往日不得见的新奇,却都与自己所谋无用。
王福安不仅有些气馁,盘缠由不得他长住去,济南老家又回不去,不知如
何是好,想到恼火,只得买来酒菜解忧,从晌午喝到黄昏仍是想不办法。接
着酒劲,索把心一横,纵使死了也不能白死,去那八大胡同耍上一回,也算不
枉了此生。
王福安揣着银钱了客栈,行到八大胡同,瞧得一家僻静雅致的园门首挂
着「庆元」的匾额,王福安看得顺,便抬步,给了银钱,由老鸨引着到
二楼一室坐了。
不多时来个一翠衫的清丽女,短衣小袄,薄薄的绸一大截小
,羊脂白玉般肌肤看着很是养。
王福安见她眉目清秀,不施粉黛,不似寻常青楼女般俗气,倒有些小家碧
玉般的灵动,心中大喜,这妙人儿真个叫人怜惜,能抱在怀里把玩片刻,便是死
了也值了。
这翠衫女报名绿袖。两杯酒肚,绿袖已经到了王福安怀里,两个人耳鬓
厮磨,便似是恋中的鸳鸯一般。王福安品尝着绿袖齿间的腻清香,便觉已
在仙境,把那本书和自己到京城的目的统统忘到脑后去了。
一夜云雨,王福安卖尽本事,于绿袖上也不知几番光景,只把绿
袖得骨酥筋,几番如同要离开人世一般的舒,直到她喊着好哥哥饶命,这
才作罢。
激过后,王福安搂着绿袖的,想起如今自己的境地,竟如一场梦
一般,心不甘,不仅落泪来。
绿袖乖巧,见他落泪便言安。王福安是个憋不住话的,受了这些日的憋
屈,终于碰到个能说话的人,便把那和这次到京城的目的统统说了。
绿袖听罢讨那来看,看罢也是大为赞叹,这书中虽未直言云雨之
妙、长生之法,却是借着一个个奇异的故事,把这世间云雨一说了个通透。
不仅又叹息自己枉称此中人,在这烟花地连,竟不知云雨事中竟有这多
般变化、如此多的妙,想那长生之密定不是自己这般俗人能够参悟得了,不仅
也落了几滴泪,伤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