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只右手。”

        “可以。”伊尔迷握住可可的右手，牵起来抵在了自己的唇边，“但是，有交换条件。”

        “嘶……”可可忍不住气，泪又不受控制地了来，“伊尔迷，你别……”

        “唔嗯……”可可不知所措地望着的天花板，泪从角落，掉在白的枕上，一滴接着一滴濡湿了布料。

        可可抿了抿唇，又意识地了气，这才像是好了准备般一凑过去，却在快要碰到伊尔迷时，听见他叹了气。

        ……惩罚？

        “要张开嘴，用上你的，勾引我。”

        “我……没有……”可可意识地否认，然而，直到她忍耐着等伊尔迷依次完五手指，却发现对方仍没有要放开自己的迹象。

        “不是。”

        “唔……”柔的被男人从腔拖来，叼自己的嘴里，湿湿的觉让可可不自禁地发呻，想要推开伊尔迷，双手却被束缚在两侧，只能左右摇，笨拙地躲避。

        “那是因为你忘了呼。”

        “可以吗……？”

        可可想说是伊尔迷先堵住了她的嘴，但不等她说完，对方又低吻了来，着颤抖的唇细细描摹，然后巧妙地撬开牙关与交缠。

        仿佛看见了悬在前，只要她就会落的铡刀，可可咽了咽涩的嗓，嗫嚅着解释，“我只是……觉得有不上气……”

        “为什么哭？在想什么？”

        可可慢慢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伊尔迷说的分明是’治疗’，为什么……她会想到惩罚……？

        “不是的，是你……”

        黑发男人如同检查遗漏般将蜷缩的手指捋开、摊平，亲吻着手心的唇顺着手腕，慢慢来到手臂侧。她忐忑地盯着他，酥麻的觉从他经过的地方同时窜大脑。

        可可了，一秒手腕上的束缚松开，她忍不住舒了一气。

        三句话，可可只听懂了一句半。她张开嘴，伸一小截尖，懵懂地眨了眨睛，仿佛在等男人给予更加的说明。

        “想要我再帮你解开左手和脚上的绷带吗？”

        “反抗……？”

        “你想推开我。”伊尔迷顿了顿，“刚醒来的时候，还想躲开我。”

        “伊尔迷……伊尔迷……”可可无措地呼唤刚、才、认、识、的男人的名字，不知接来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会是什么好事。

        右手虽然松了绑，但之前也不知被捆了多久，此刻仿佛冻住了似的僵。可可了一没能动，只能睁睁看着伊尔迷住苍白的手指，从指、指腹再到指尖，用认真地舐。

        “没想什么……”可可转过，脸颊贴在被泪洇了的枕上，“……伊尔迷，你已经亲过了，可以帮我把手解开了吗？”

        原来他并不是没有察觉，而是先记，等着自己再犯，好数罪重罚……

        “不是像你刚才的那样吗……？”

        “回答问题，还是……？！”

        “你承认吗？躲开、推开……反抗我。”

        “在帮你。”伊尔迷换了一手指，一边继续重复让人骨悚然的动作，一边慢条斯理地说明，“你手的肌肉神经僵住了，需要刺激才会恢复。可可，你不应该怀疑我。”

        “……别乱动。”伊尔迷住可可的巴，像只大型猫科动喝似的了她挂着津的唇角，“这很危险，任何反抗行为都会让我认为你还需要继续治疗。”

选……亲你一……”

        “那……我该怎么？”

        “你知我等你，等了有多久吗？”伊尔迷将可可的右手举过住，靠近她被打开的腋窝，像饥饿的野兽贪婪地咬噬，一路留深深浅浅的齿印。

        好奇的声音从视野方传来，可可膛急剧起伏着，连了好几气才看向等待自己回答的男人。很奇怪，不仅声音，那双漆黑的、空般的睛里也烁着好奇的光，似乎她哭了，这件事对他来说有某种特别的意义。

        “不知要怎么勾引我？”

        要回答就要收回，然而可可刚一丝意向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伊尔迷的脸忽然在前放大，在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前，先咬住了她的尖。

        “嗯，那开始吧。”

        “可可，你确定自己明白我的意思？”

        她差咬到自己的，咳了一声才顺利发声音，“……伊尔迷，你在什么？”

        对方握住了没有束缚带遮挡的，尽它们也被拘囿了很久，可当糙的手掌着饱满的肉球，指甲轻轻抚过端，她的就像是被一烈的电击中，瞬间有……失禁一样从间淌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