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明白。」红福夫人看了傅泽衡。「有位公邀请傅少爷一聚……」
红福夫人很快回来,带来几位姑娘,但曹燊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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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夫人这样说,那本少爷有空就多来吧。」
「哪有!不过如歌姑娘的琴艺确是超群。」曹燊指了指厢房,「来,六公和七公都久候了。」
「是你着急见如歌姑娘而已。」
侍女上了桃花酿,酒香淳厚,六皇喝了数杯后,赞不绝:「盛之果然没介绍错,这地方的酒不错。」
「看来本世的面,在金珍坊不用。如果有其他客人指名她们,本世可双倍价钱。」
「家知。请几位稍等。」她行礼退。
「那如画姑娘和如诗姑娘呢?」曹燊问。
人说替她赎的男已亡故,有人说是那男始乱终弃,红福夫人没有回应过任何一句话,而谣言四起反使金珍坊更闹。
曹燊笑说:「明明是你邀请我,你却姗姗来迟。」
「她们都在忙。」
红福夫人用团扇遮掩朱唇,魅惑地低声说:「家当然想你了啊!」
曹燊收起笑容,「夫人,究竟她们在忙甚么呢?」
不久,红福夫人来到厢房,面带歉意,「傅少爷,曹世,如歌现在不开。不如家安排其他姑娘来。」
曹燊近一、两年跟六皇和七皇玩在一起, 凡有吃喝玩乐都预他们一份。傅泽衡见到两位皇只拱手行礼,简单寒暄。既然他们不愿让人知其真实分,泽衡当然识趣,始终他不会得罪他的潜在客人。
傅泽衡吩咐人叫红福夫人安排,他相信红福夫人知曹燊的品味。
「傅少爷是贵人,总带来贵客。清远侯世已在那里等候,他还有带朋友来。」她极细声说了句:「螳螂在南。」
泽衡神冰冷,但嘴角笑,「来金珍坊应是找姑娘,而不是找本少爷吧。」
泽衡闪了闪,微笑说:「夫人,请送桃花酿来。」说完便大步往惯用的厢房走去。
「红福夫人,难得曹世带贵客来光顾,可不能安排小花小草。」泽衡淡然。
「酒是好,但人好像没有啊!」七皇喝了桃花酿。酒虽好,但他志在看人。
厢房外,清远侯世曹燊站在二楼看着大厅中央坐着弹琴的女,他闭倾听,不久才睁开意犹未尽,便见傅泽衡来到。
「只有如歌姑娘想我,那红福夫人不想吗?」
现在红福夫人正接待相继登门的客人,手执帛团扇,乌髻金钗,雪肤红唇,风韵犹存,外貌不比年轻牌差。她见到傅泽衡一行人,抚首姿走过来,笑说:「傅少爷,那么久没来,如歌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