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芹总是嘴甜地尊她前,后,偶尔送她一些丝帕,每每都被翠儿婉拒。翠儿识字不多,但深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理。何况二少爷是为人冷淡了些,对属严厉了些,而且一肚毒,但他的赏赐比那些丝帕档多了。自从她跟了二少爷,已不用愁吃穿用度,虽然比不过后院的侍妾,但比一个大丫鬟的侍遇得多。
夏语见状,明白木的顾虑,因为连他都觉得主对表姑娘的关注有过了。
木想不透主的意思,他当然有印象了,他记得主跟住在雪心院的表姑娘在一起蛮开心的,但主可能不想提这件事。他求救似的向夏语打了个。
翠儿是傅泽衡的通房,平时除了伺候,帮忙准备泽衡用的糕外,余暇会到针线房跟绣娘学一些刺绣。那当然是傅泽衡批准,他觉得她应学多一门手艺。
「那个……属听不清楚。」木偷瞄主的神,见主黑着脸,他补充,「但你们聊得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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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泽衡才问:「事如何了?」
不过,主可能没察觉到自己的异常。
泽衡蹙眉,疑惑问:「你说兴?」
翠儿并不傻,当然看阿芹底的不屑,突然想到花姊姊批评嫣儿的一句话:贱人就是矫!
「南雨追了去,但追丢了。」木依旧低着,「对方后来将唐五丢在暗巷,装成劫财被杀的假象。」
「翠儿姊姊,今天都来针线房。」阿芹满面笑容讨好,睛贪婪地扫视翠儿上的行,心想:只不过是个玩,神气什么!每晚只要张开双伺候就有那些赏赐,比跟老黄和老姜好太多了。
木不理会夏意摇,直接回说:「对。」
翠儿觉得阿芹长相平庸,材算是过得去,但要伺候二少爷就是妄想了,究竟她是哪来的自信呢?
「我们在聊什么?」
「凶手呢?」
泽衡顿了许久,「在雪心院的事,你有印象吗?」
那边厢,翠儿正前往针线房,那是她近多个月常去混的地方,她还没走到已见那个惹人生厌的丫鬟阿芹。
夏语暗地里松一气,看来主都不是个木。他见泽衡面比之前好了便汇报,「前阵月晴姑娘的丫鬟阿芹一直在涵汐院外徘徊,又到针线房巧遇翠儿。」
泽衡盯着木沉默许久,便说:「派人暗中留意雪心院的况。」
「是。」
「哦……」那官府会理此事了,线索又断了。
夏语领命。不论是夏语,还是翠儿都对阿芹没有好,据雷风的报,看来是勾引傅清衡不成,又接近不了世,就打他们主的主意。
冷汗,他觉得主好像要在他上看来。
木看着地面,冷静地说:「唐五死了。」他已有领罚的心理准备。
「让翠儿与那个丫鬟混熟。」
木见夏语轻轻摇,无法理解夏语的意思,只好着回话:「有儿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