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好几秒，梓曼卿好像恢复了平时面无表的状态，：

        “陆斐然，昨晚发生的事，你真的一不记得？”

        “对不起，真的不记得了。”

        “那……你的初恋呢，那个给你在叶上写书的人，你还记得吗？”

        陆斐然很是吃惊：“你怎么想到问这个？我记得她啊。”

        “那……你是生气了吗？”

        “啊？”陆斐然非常疑惑：“我生什么气呀？”

        “就是，她承诺了会来找你，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还没有来找你。”

        “哦……”陆斐然轻松地笑笑：“我怎么会为这个生气呢？当时她那么小，小孩说的话，我怎么可能当真？我就没期待过她真的会再来找我。再说了，她那么勇敢，小小年纪就胆大得敢一个人回国见网友，肯定现在已经成为了非常优秀非常厉害的人，在德国过得很好。”

        “你真的从来也没把她的话当真？”梓曼卿问她。

        不知为什么，有一刹那，陆斐然觉得梓曼卿了很委屈的神，可是转瞬之间，她再仔细看梓曼卿的脸，确认了对方还是面无表的样。

        她是真的从没把秦梓的话当真吗？倒也不是，可是为什么要去要求一个十二岁的孩，履行那么困难的承诺呢？她又不是什么优秀得不得了的人，凭什么期待别人一直喜、一直记得自己？她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长大以后，还真的来找自己？

        “……毕竟她那时候还小。”陆斐然觉得和要保持工作关系的人，详细说自己的私密受，并不妥当，“你嘛问这个？又有什么新戏要演，要找灵吗？”

        “你说，她肯定现在成为了优秀厉害的人。在你的心里，什么样的人，算厉害呢？”

        “嗯……我最佩服的，比如那个第一作品就成了经典戏剧的学……比如……”

        顾芊仪。

        但陆斐然没说这三个字，她只是不由自主地了追忆过往的复杂神态。

        “哼，你觉得顾芊仪最厉害，是不是？”一声冷笑。

        “啊……”没想到梓曼卿会直接来，那她确实也很难否认，她了。

        “你就喜什么大作家、音乐家、艺术家，是不是？”

        陆斐然没想来应该怎么回答。

        “你就崇拜顾芊仪这种作家，崇拜我妈这种演奏家，是吗？”

        “崇拜是崇拜的……”

        “其他人，你都觉得不够优秀吗？”

        陆斐然再次看梓曼卿的脸，一瞬间，她好像又捕捉到了对方那种极端委屈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