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着,接过打火机上了烟。
妈妈拿打火机时往前移动了一,我的手指也因此得更深了一,我顺便用手指在妈妈的阴上刮了刮,妈妈的轻微的抖动了一,一淫涌了来。
妈妈轻嗔薄怒的看了我一,忽然想到了什幺,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她打开了茶几上的屉,从里面拿一样东西。那东西很小,妈妈拿在手里我本看不到。
我有些担心起来,不知妈妈又会什幺事来。
“老公,我来帮你掏耳朵吧。”
原来妈妈拿着的是一挖耳勺。
“不用了,老婆。”
爸爸看电视的时候总是非常专注,爸爸的习惯妈妈不会不知啊!
“你不肯掏,我帮儿掏。”
妈妈说着,冲我转过来说:“小新,妈妈替你清清茅坑。”
我说:“妈妈饶了我吧。”
妈妈说:“不行,你不想掏也得掏。”
说着她一骑到了我的大上。妈妈快速而又巧妙的把手伸到她的裙面,把我的往拉了拉,握住了我的那鸡巴。妈妈本来就没穿,一凑一套,阴就整吞了我的肉棒。
我有担心的看了看爸爸,他正专注地看着比赛,并没有注意我和妈妈在什幺。恐怕他梦也想不到,妈妈会在这种场合跟我交呢!
我一动不动的坐着,只有听任妈妈摆布的份儿,妈妈提着我的耳,在我的大上动来动去,明里是在替我掏耳朵,暗中却是在和我交。
在这种形和妈妈交,对我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
“妈妈,好了没有?”
“快了,你别动行不行?”
明明是她在动嘛,却要赖我。没办法,谁让她是妈妈呢?
妈妈一会掏这个耳朵,一会掏那个耳朵,躯在我上扭来扭去,套得我的鸡巴得要死,而我却还不能呻声。妈妈阴里的越来越多,她胀红着脸,紧咬着嘴唇,呼越来越急促,我知妈妈的到了。
妈妈居然在爸爸的边跟我交达到了!我到异常的兴奋。中的妈妈阴里特别湿,温度也比平时许多,我的鸡巴就像是在洗着桑拿,我低哼了一声,双手紧搂着妈妈的纤腰,如火山发一般在妈妈的阴里。
“小新,妈妈得你舒服吗?”
妈妈一语双关的问。
我看了看爸爸,还好,他并没有注意我们母俩。我说:“还好啦,就是扭得我的耳朵有痛。”
交是结束了,可是妈妈却不知该怎幺从我上来。我过的鸡巴依然起着在她的阴里,我们母交的淫全被堵在妈妈的阴里面,如果妈妈来,我的以及沙发都要遭殃。
“老公,麻烦你帮我倒一杯茶来好吗?”
妈妈冲爸爸撒。
“你怎幺不叫小新帮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