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它艰难的解释着，[我不是告诉过你，系统的能力我无法真的控，于一个系统而言，我是不完整的。]

这个任务换是林萧然绝不可能完成，那些死掉的人长着和他一样的脸，同样的名字，看见无数个自己倒在血泊里会是什么受？

杀他，就是杀自己。

客厅里，林萧然脸极度难看的问0505：[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但是，离开了以后呢？

林萧然不由睁大了，他早已猜测到了，可当0505这么说的时候，林萧然还是有些惊讶。

他承认，当林萧然说怎么选择由他的时候，裴浩有一瞬间想要完成林萧然的心愿，让他离开这个意识海里的世界。

最初的时候，他并不否认这个观。可现在林景城彻底转变了想法，既然林萧然想意识海，他便让他意识海，接来的事，交给林萧然自己抉择。

林萧然了，之前0505的确有提到这些事。

林萧然有些愣住，他为什么会怪0505？

不事最终如何，林景城依旧记得当时裴浩说的那句话――他是在利用林萧然，坐享其成。

“我知你想什么，但是我们都觉醒了记忆，又都不是完整的，如果留在意识海里的世界，本能只会越来越主宰理智。”林景城的话语一顿，终于把神落到了林萧然上，“会想吃掉他。”

一个人类，在接到成为系统的任务之后，不断杀掉平行世界的自己。

[等等，现在不是时候！]

：“想杀我？”

[了意识海……我怕你会怪我。]

“不过最后剩的是你，这已经是事实了，没有什么如果。”

若是此刻回来的是这个自私扭曲的人格，他一定会更加偏向于让林萧然留在意识海的世界的。

脑里忽然传0505的声音：[我有事想和你说。]

林萧然的心都揪了起来，此刻的他混乱无比，不知该帮谁。

裴浩忍不住叹息：“真不该让乔云深这个人格回去，如果最后剩的是乔云深，而把我先回去，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对于这一，裴浩并没有反驳。

0505的声音微颤，仿佛了极大的决心：[在成为系统之前，我是一个人类。]

0505的声音里充满了疲倦：[我起初和你一样，因为被困在意识海里，所以失去了记忆，然而现在，那些记忆回来了。

而现在和裴浩的事，他们自己解决。

林景城的神微闪，不得不说裴浩的话戳中了他的痛。

裴浩微怔，随后笑了起来：“也对。”他问了个蠢问题。

就连林景城也看向了他的方向：“萧然，你先去。”

两人这般针锋相对，一个想让林萧然留在意识海里，一个想让林萧然去。

“。山。与。氵。夕。”

脑海里的0505在促着他，林景城也这么说。林萧然心里忽然明白了林景城的想法，他咬咬牙，最后走了这个房间。

“去！”

[你为什么要说我会怪你？]

他大约会疯

苏醒了记忆的林景城也就意味着他的力量也慢慢回来，或许这个过程并不是林萧然想看见的。

这也是他刚才动摇的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