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白术笑:“我们走大路的虽然慢了些,但却并不是没有收获,在行到一半时,我们发现了一泉,里面竟然的是琼浆!舒缓安神,不醉人的!”
瞧着芙姝皱眉发懵的模样,谢然忍不住笑:“白术,你莫逗师妹了,不过这琼浆确实似酒非酒,是好东西,你看,尊者都饮了。”
……
“这是何?”
交接耳了一会儿,芙姝发现自己面前多了一杯清透的。
“灵!我捡到的!”
“师妹为何这样看我?”
白术自得地拿起一杯,轻轻摇了摇:“如是。”
他怎么知的,谁告的状啊……
谢然吓得面一百:“这是……”
泡胀大的男尸。
待所有人都从山回来后,太华宗已经为他们准备好接风宴了,芙姝与如仙作为被电母选定之人,被簇拥着走太华宗正殿,芙姝向太华宗掌门汇报完所见所闻,那人才于人声鼎沸中姗姗来迟。
芙姝握着杯的手有些发汗。
他与芙姝肩而过,坐于他一个人的位上。
可惜已经晚了,太华宗的大掌门饮得有些醉,手里的本来装着琼浆的壶不知被谁换成了其他酒,给尊者倒了满满一杯,又不知为何,妙寂竟稀里糊涂地接过,看都不看便一饮尽。
芙姝难免想到父皇在宴饮时极其崇尚的琼浆玉:“所以,就是酒吗?”
芙姝:“啊?怎么不好……”
芙姝抬眸望去,发现他确实并没有拒绝其他掌门递过来的琼浆,面上一片平静,也不显红。
“有个惊喜,你想不想看?”
妙寂后知后觉地皱眉,撑在桌边扶住了额,一藏青的卷发尽数垂,芙姝压看不见他此刻的神。
芙姝拉着谢然,鬼鬼祟祟地笑了笑。
她看着山门乌泱泱的人群,看得睛都发疼,仍没望见那抹明亮洁净的昙白僧袍。
芙姝指了指自己的小背包,两人鬼鬼祟祟坐在角落,芙姝掏了正在休息的玄清。
玄清察觉到光线,了。
芙姝这边面逐渐凝重,蓦然听见座上的某位年长女惊呼:“等等,尊者莫饮!”
芙姝看了那疏离的背影,随后落座于太清阁的弟席位上。
佛者的眸乌沉沉地朝她望过来,眉目间透着冷意,很快又移开望向别。
她昨夜杀人该不会被他知了吧?
清晨,芙姝一行人重新登上了太华山。
很快,她便看见在场所有人脸都白了。
【完了,昙鸾他酒量……十分不好。】玄清躲在芙姝怀里,用她的衣裳裹住自己发颤的小小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