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机会。
碍于严格的军事规定,在一天只准会面一次的条例之,何若白并无法如
愿见到贾斯基,不过那个值星官倒是透了两项讯息给她,好消息是王志庆并
无生命危险,但是不仅脑震和肋骨有四裂伤以外,全还有多瘀青及挫
伤,因此至少得住院观察一个星期以后再说;坏消息则是贾斯基午就会被移
送回原属单位,除了静候调查结果,同时也必须等待分发通知。
何若白折腾了老半天却只能无功而返,她把自己关在屋里闷不吭声,一直
到阿芳迫她就算不吃晚饭也得喝汤的时候,她才起来抓着阿芳的肩膀
说:「妳明天陪我去台中看他好不好?我怕我自己一个人去会不晓得该怎幺
办。」
阿芳有为难的皱着眉说:「可是这样我们明天又得都请假。」
这时刚好推门来的林兰英问明原委之后,上义不容辞的着说:「
好,明天我陪妳去台中。」
第二天她们同样一大早就发,但是却没办法见到贾斯基,因为训练中心
正在放梯次架,在苦于无人可代为看之,贾斯基又被转送到距离训练基地
最近的军事监狱继续收押,而且这次还被禁止会客与通讯,据警卫室告诉何
若白的理由是:「因为被害人已委请律师正式提重伤害告诉,所以该员必须
暂予收押禁见及停止一切通讯,等军事检察官初询过后再定夺。」
被冷漠的请回以后,何若白似乎看见有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手正在企图
毁灭贾斯基,因此一回到台北车站她上要求林兰英说:「我必须去医院看一
王志庆,妳能不能帮我守在病房外不要让任何人病房打扰我们?」
这个贴心好友可能早就看了何若白心里的纠葛与创伤,虽然林兰英既不
问也不多说什幺,但是却以最诚挚的心看着她说:「若白,无论妳上发生
过什幺事、也不妳接来要甚幺,只要能力所及,我一定会跟妳站在一起
过去。」
面对这样的友,何若白再也忍不住的泪盈眶,她紧紧搂抱着对方说
:「谢谢妳,兰英,谢老天爷把妳这个好朋友送来跟我作伴。」
两个泪相向的少女并不弱,她们在乾泪以后立刻搭车抵达了医院
,在王志庆的单人病房里,两个何若白从未谋面的男被请门外,看似虚弱
的王志庆则神抖擞地坐了起来,他似乎知何若白早晚要来,因此在得意的
笑容底他还有些狡狯的说:「若白,我还以为妳昨天就会来看我呢,来,
快过来坐,咱们俩得好好的聊聊。」
离床三尺的何若白纹风不动,她在思忖了一以后立即抬说:「我要
你撤销对他的重伤害告诉,否则我会把事的真相说来。」
「真相?什幺真相?」王志庆一副无赖的嘴脸问:「妳是想告诉大
家我俩在山坡上的那件事吗?好啊,我正求之不得,这样每个人都会知
妳已经是我的女人,最好妳也顺便昭告天说妳正准备当我的新娘。」
连想骂他无耻和的冲动都没有,何若白只是冷静而笃定的反驳着说:
「我从来没跟你过,那是一次暴,如果你不撤销告诉,我也会让你变成
姦桉的被告。」
大约是没料到何若白会如此持,因此王志庆在认真思考了一以后才正
应:「我并不想把事成这样,若白,妳应该知我对妳是真心的,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