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一句接一句的,怎么得了?
祈言手指划过的屏幕,“你说你会在六准时回来,我在五零三分,开始现期待和焦虑,不过在门响时,这两种觉就消失了,随之产生的是开心,很开心。”
祈言迟疑地:“应该是的。”
单手松开制式衬衣上三颗扣,陆封寒转移话题:“还想不想吃星花菇面?”
发现祈言不躲,他脆将额抵在了祈言肩上。
陆封寒努力找话题:“上穿的是我的外套?”
见陆封寒准备走,祈言开:“我――”
祈言以一种研究课题的角度分析:“不过满足和遗憾、尴尬,都很浅很淡,只持续了几秒。相较而言,失落、期待、焦虑和现在的开心,更加明显且持续时间长。”
这时,破军说了话:“将军,梅捷琳舰长已回航,向你述职。”
“你走之后,我好像有失落;在上看见一篇最新刊发的论文,花七十分钟看完,有种满足的觉;我从很久以前就在找的一本纸质书,刚刚收到消息,确定绝版了,有一……遗憾?破军为了逗我开心,给我讲了一个冷笑话,我不知怎么形容这种绪,好像是尴尬?”
祈言摇摇:“面的味我已经记住了,可以回味。”
祈言:“……嗯。”
祈言后知后觉地有些不好意思。
认真听祈言说完,陆封寒一时间,错觉刚刚碰过祈言脸的指尖要被烧着了,可能因为光线,连室的空气都跟着了。
陆封寒嗓音磁哑:“因为我靠你这么近?”
在米克诺星住了一晚,第二天大清早,两人又特意去吃了面才启程回舰。
字字句句,祈言说得都严慎正经,但听在他耳里,却像猫爪在心尖上挠了一遍又一遍。
“告诉她――算了,”陆封寒滞了几秒才起,“让她在指挥室等着。”
陆封寒走近,俯了祈言的脸颊:“嗯,那我们现在的绪是一样的。”
一意沿着背脊往上窜,陆封寒不由倾,手臂撑在祈言侧,靠得极近,鼻尖又凑在祈言颈窝,了气。
他从床上坐直背,细细将自己的绪数给陆封寒听。
他足够大。
大到足以承担起另一个人的生命,足以成为祈言的锚。
卧室里灯开着,是特意模拟的自然光,床单褶皱,床上的人穿一件浅的薄衬衣,眉净。
房间的门被打开,正在翻看的祈言抬起来,看向现在门的陆封寒,定定几秒,他歪了歪:“现在的觉是……开心?”
寒骨里的自负。
祈言垂眸看了看肩章上的银星,“嗯,上面有你的气息,我很喜。”
陆封寒觉得自己要受不了了。
“嘘,”陆封寒无奈一笑,“我知,你现在是不是觉有舍不得?”
陆封寒挑眉:“看见我就很开心?”
他分析不别的理由。
“我现在――”祈言仔细知,“心得有快,,紧张,好像还很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