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泽：“等，看等他们不来。既然要偷偷理，肯定不敢多带人，我们悄悄跟着，看看是何人。”

厉四很快来两件太监服，两人皆是换成陌生的模样，坦行走在里。

褚寅帝大步走了几步，猛地停：“你不用跟着了，里的人理好，半分，你也别回来见朕。”

半老徐娘？关着一个人？

大太监深一气：“都是废！还愣着作甚？还不将人赶紧来，想办法把血止住了。皇上说了，人活着就继续关着，要是死了，就想办法理掉。”大太监转往回走，直骂晦气，“都怪那胡夫人，若非她那姿容着实招人，皇上怎会这么多年想起那还关着那么一位半老徐娘。年纪这般大了，皇上幸她她该恩德，结果还……”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人既然让褚寅帝这般藏着却又很多年没死，显然这人对褚寅帝还重要，至少，当年很重要。

谢明泽两人瞧着褚寅帝带人离开，只留大太监与两个太监，等人走远，大太监才松气，回，一巴掌糊在两个太监脸上，两人噗通跪在地上，磕：“爹饶命！着实是那女太过烈，原本以为用了药已然昏迷，谁知、谁知关了这么久还没磨掉……”其不意寻到东西竟是要逃去，被抓到后，脆抹了脖。

谢明泽帮厉四也易了容，加上几年前褚厉还在里时，虽然不受，却也养了一些自己的细作，这些年更是有不少可信之人。

他们也无法，这人是皇上留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杀的，显然很重要，如今半死不活，他们也着实没办法。

厉四的模样也不好多少，颇为疑惑：“夫人，接来怎么？”

沉思片许，谢明泽朝旁的厉四示意一番离开了。

御书房已经派人去查过，大太监没守在外，褚寅帝应是不在那里。

等了没多久，一行人匆匆从养心殿来，为首的正是一脸黑沉的褚寅帝，像是颇为不悦，神带着隐忍的怒火。大太监紧随其后，弓着腰，不敢多嘴，浑都带着惊惶不安。

后面的声音离得太远没听清，可话里的意思却也让谢明泽与厉四震惊。

两人到了养心殿外，并没上前。

大太监：“喏。才定会办妥。”

只是过了这么多年，褚寅帝早就不甚在意，却也没想到让她死。

谢明泽刚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脑海里闪过前皇后。

不多时，渐渐靠近养心殿。

随后这念被他打消，若是前皇后还活着，怎么着大太监也不敢是这个态度。

厉四这次随着主要就是听命于谢明泽并保护与他。谢明泽不会武，他在里地形也不熟，并不敢冒然行动，是以带着厉四很方便。

可若是死了，褚寅帝也不甚在意。

心动，不趋之若鹜。

谢明泽将自己的想法说了来：“皇上不对劲的，这会儿所有人都在大殿伺候，我们扮作小太监偷偷去瞧瞧他在作甚。”能放满朝文武不顾逍遥长迟迟不归，怕是发生了什么让褚寅帝措手不及的事。

褚寅帝这狗皇帝想作甚？

养心殿是褚寅帝的寝殿，之所以先来这里，是褚寅帝平时最多待的地方除了御书房就是养心殿。

十之八|九也跟褚寅帝边的大太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