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以啊!”凌谦,”送你了,我也不用。”
“对了,”他又看向贝唯西,“他今天有没有和你说什么,为什么你们会一起打游戏啊?”
“他……”贝唯西想了想,“也没什么特别的。”
凌谦了,没说话。
“不会,”贝唯西笑着抬手比划了一,“我在只有这么宽的床上睡了十多年,早就习惯了。”
空气安静了几秒,贝唯西主动打破了沉默:“也是啊,我还没睡过那么大的床呢,正好趁着这机会好好享受一。”
“神经病!”凌谦立刻瞪他,“我还没嫌弃你呢!再说,你也睡不了多久了。”
再过半个月,离婚成为定局,贝唯西就可以离开了。他这些天一直在留意合适的住,已经找到了几个备选,正在最后斟酌。
程浩渺有意思,装模作样地对他慨,说这样好的,年轻力壮有手有脚,只要愿意吃苦,总不能被饿死,一定有办法生活。
么嫌弃我?”凌谦误会了,很不兴,“我睡相又不差!”
这话起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
一开始,是程浩渺主动来搭话的。他一副闲话家常的态度,问贝唯西离开了凌谦家以后有什么打算,对未来有什么样的计划。
贝唯西知他是真的不想要了,便也没与他客气,冲他笑了笑:“谢谢。”
“停!”凌谦大声打断他,“我那天是喝多了,平时睡觉很老实的!而且我的床那么大,本影响不到你!再不乐意你就去睡沙发吧!”
话语落,两人都是一愣。
程浩渺顾左右而言他,调自己跟凌谦关系好,所以才在有困难时第一个来投奔。俗话说门靠朋友,一般人若非格过于古怪,多少总会有几个朋友,总好过依靠非亲非故的
原本炸着的凌谦很当即得安静又柔,说话声音都比方才小了些:“我上次是喝多了,才会不正常。平时我睡觉很安静的,不磨牙也不打呼。”
贝唯西想了想,:“也行。”
贝唯西很想问他究竟在瞎晃悠什么,还没开,凌谦猛地停脚步。
“他呢,”凌谦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现在没资格挑三拣四的。”
贝唯西不知自己方才一时失神了什么样的表,但很快调整了过来,摇着说:“你确定吗?我还记得那天晚上……”
凌谦一愣:“有病,你不怕来吗?”
“对了,”贝唯西又努力憋了个话题,“你这台电脑能借我一阵吗?我是说,到时候让我带走。没这个我上不了网课。”
“……那他打不了游戏了,”贝唯西说,“上午我把我这台给他用,他嫌弃置太差,只能开低画质,不要。”
凌谦看着他的面孔,不知为何突然慌张起来,飞快地移开视线,接着有些刻意地站起来:“其实你现在用的这台置不太好,有落伍了。你拿刚才程浩渺用的那台吧,比较轻,带起来方便,能也更好一些。”
于是贝唯西问他,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你来找凌谦呢?
贝唯西:“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发什么声音吵到我,我录来第二天放给你听。”
贝唯西一半糊一半实话,告诉自己计划着先半工半读混个稍微能见人的文凭,之后再考虑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