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平级的同事,也不方便教人事,对吧?”,贝唯西说,“你呢,才认识两天,只呆一个月就走,就算同你,为了你跟同事闹矛盾,也不值得。更何况……”
凌谦皱起眉:“……所以,你也觉得我的不对吗?”
“也不是,”贝唯西说,“如果有我在的话,肯定会帮你。”
“……”
贝唯西认真想了一会儿,告诉他:“如果我是你的同事,恐怕也会这么想。”
“这是什么逻辑?!”凌谦不满,“我占理我吃亏咯?”
凌谦眨巴了两睛。
“我没打算用这个去压他!”凌谦调。
贝唯西笑着笑着,突然叹了气,慨起来:“唉,我要是你的同事就好了。”
凌谦当场就火了,板着脸把材料往桌上丢得啪啪响。包括那位阿姨在的几个同事连忙声打圆场,行缓和了气氛。
班时,凌谦无意中听见阿姨对着别的同事慨,说现在的年轻人未免过于自我,不会人。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官大一级压死人。很多人习惯了妥协,就理解不了为什么有些人想反抗,还会觉得这样的人太气,不理解这个社会的规则。”
“算我拜托你了,打算一吧,”贝唯西说,“就算以前没打算,以后也可以打算打算。至少在你走之前告诉他一声嘛!”
“怎么,你就那么想现场见证吗?”
凌谦哭笑不得。
“何况什么?”
“当然不是啊,”贝唯西说,“我刚才说那些只是想表达,你的同事会有那样的想法也不奇怪。但那是针对没有背景的真正的实习生嘛!”
阿姨连连叹气。
到了午,凌谦再次为一些小事和那个秃杠上了。
当晚,他忍不住对贝唯西诉说了自己的疑惑和不满,问他自己是不是很冤枉。
明人都该明白是谁不讲理,明明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为什么却反而被责怪呢?
“你到时候可一定得告诉我,”贝唯西一副摩拳掌的样,“现实中见证这种桥段的机会可不多!”
秃让他整理一份材料,等凌谦照要求完了,秃才发现那并不是自己急需的。在给凌谦重新派任务的同时,他随叨叨了几句,怪凌谦不够机灵,事的时候不知动脑,看不来这东西不重要。
“你刚才不是那么说的!”凌谦大声揭穿,“你说你也会像他们那么想!”
“我就算那么想了,也不代表会什么都不看着你被欺负啊,”贝唯西说的理直气壮,“我肯定想尽一切办法保护你不遭受那个秃的荼毒。”
“对一个普通的实习生来说,跟他对着一好都没有,”贝唯西说,“这样不见得会让你的过程变得轻松,但一定会让你的结果变得糟糕。就是因为知不讲理的人是他,所以其他人才来劝你。”
“老实说,我觉得你作为一个太爷未免也太低调了,”贝唯西笑,“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知他知你是凌总儿会是什么反应了。”
凌谦心里一甜,脸上一红:“什、什么啊,你要是我的同事,我们也才认识两天,又不熟,怎么会帮我?你是那么有正义的人吗?”
“为什么呀!”凌谦到自己被背叛,有生气。
凌谦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