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秘密，我之前答应过绝对不说的，”程浩渺说，“但你是我好兄弟，你要是喜他，那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

那几位老师和程浩渺互相折磨了一个星期，终于盼到了一个聪明又好学的孩，不再需要再着对弹琴唱独角戏，喜不自禁，课都上得更积极了。

“哦，不否认前一个，”程浩渺非常锐地捕捉到了关键，“那就是喜了？”

别续了！”凌谦兴奋，“我多收你一个月五十块，保证条件比那儿好一百倍，来吧！”

很快，他想起了之前因为找不到借送去而堆在家里的照贝唯西尺码买的一大堆衣服和鞋。

“你怎么这么八卦啊，关你什么事呢？”凌谦负隅顽抗。

程浩渺本不怕他：“你就不能自己送吗，你送他他会更兴。”

这是不是能证明他们的关系变得更亲昵了一呢？

他原本是想要留通宵的，可贝唯西不让，怕熬夜会影响他周一的工作状态，被那秃抓住把柄。

他听得乐开花，想要庆祝，想要给贝唯西更多鼓励，想要给贝唯西买很多很多礼。

这是凌谦从贝唯西和程浩渺两人所传达的信息中提炼来的，又加上了一些自己的主观。

贝唯西第二天就蹭上了程浩渺的课。

贝唯西也很会把握机会，勤学好问，解决了不少累积着的疑惑，收获颇丰，步喜人。

“还真关我的事，”程浩渺说，“你给个准话，我好定决心要不要告诉你。”

可惜，没钱。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找程浩渺打听的。

“你是不是喜他啊？”程浩渺问。

回程的路上，凌谦坐在租车里，兴奋地动来动去，完全静不来。

“……万一他不要，那怎么办，”凌谦说，“到时候再说是你的也晚了。”

程浩渺闲，随时都可以扰，不必有心理负担。

“什么？”

凌谦意识反驳错误选项：“你才神疾病！”

凌谦一愣住。

程浩渺叹了气：“算了，我就直说了吧。”

凌谦每天听他转述，贝唯西今天被老师夸了英语发音标准音好听，贝唯西一晚上把老师布置的一周作业消灭了三分之二，贝唯西模拟卷分数超。

“你就说是你的，不想要了，给他，行吗？”凌谦问程浩渺。

“你对他的关心已经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程浩渺说，“我追我前女友的时候都没你这么上心，你这要不是喜他那可能就是有神疾病。”

程浩渺沉默了半天，说：“你不对劲。”

“告诉我什么？”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贝唯西突然转了，变得愿意接受他的帮助。明明这段时间也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

虽然贝唯西的态度已经明显转变，可他还是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这理由很激励人，念着等到开学就能跟贝唯西变相同居，凌谦心态上富裕了许多，便也不执着于这一晚了。

想到这儿，凌谦便忍不住笑意。

虽然他现在有不少苦恼，每天上班都到折磨，连一副想要的耳机都买不起。

但他希望贝唯西能过得好，过得更轻松一些。

凌谦清了清嗓，装一副严肃地模样：“认清自己的份，你现在可是寄人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