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是她年轻的照片?可一个人可以被岁月改变这么多吗?而且,这张照片又怎么会在祐手里?
消沉了一会儿,我将维生素B瓶里的药全都替换成避孕药。这样即使随意服用,应该也不会被发现。
我陷迷茫,又寥寥听了几句讲恒承集团的历史,说以前是家族企业,后来消化改革
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我只能无聊地看电视。
这是……沈珂?
小心地走去,祐的电脑我不敢开,随手打开几个屉,果然都锁着。正打算放弃,突然发现在非常隐蔽的位置,还有一扇折叠门。我弯腰,打开,没锁,但里面竟然有个两密码锁的保险柜!
为什么不过几天,事发酵的这么快……
我上一次是几号来的?我现在周期还是30天吗?
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又被新的一堆问题夹击,我简直觉得是因为自己活得太长命不够短,所以才要被上天如此针对。
我慢慢推开门,从门观察了一阵,好像就是一间普通的书房,摆设也非常简单。整个房间非常有祐的风格,大基调是白,然后就是实木的书柜电脑桌。
阳光渐渐西斜,黑暗笼在房间,只有电视机发的光不断映在我的脸上。
好像并不是。
我狠狠地关上门,忽然听到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到了书柜后面。趴到墙和书柜的隙旁捞了半天,我捞了一个沾着灰的相框。
退市?这是祐之前说的最坏一步吗?
照片已经有些褪,觉有些时间了。上面的女生看起来非常年轻,大概也就十几岁,着一白丝遮阳帽坐在长椅上朗地笑着,自然交叠垂的手间着一串贝壳手链。我反复看了很久,才确认它是一串贝壳手链。似是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有清风拂过,她秀长的发丝被定格在一个随意飞舞的姿态。
箱被,漩涡卷着大量的维生素B消失,也带走了我的一分焦虑。
我跪在原地,想了半天,也理不绪。
我把遥控扔到一旁,翻看向天花板。也是,人家好歹还有手机和电脑啊。
但现在,我盯着门,纠结了一会儿,说不定能找到打开电脚镣的方法。
我把照片放回隙之间,尽量抹去自己的翻找痕迹,原路退回到客厅。
“……恒承集团近来负面新闻不断,市连连受挫。有集团知人士称,最近恒承集团正有计划召开董事会临时会议,除了商讨更换董事长一职,还在商讨是否退市等事宜……”
所以沈珂要被换掉了吗?为什么?
我呢?我只有脚上这个,还有在底一直让我觉得不舒服的那个。无论哪个我都没法拿掉。
我颓唐地跪在衣柜前,没有一次这么痛恨自己是个活用科技的现代人。
什么……?
了几张纸巾了,看清照片里的人后,我如五雷轰般半天不能行动。
上,快来之前会自动提醒,只要记着看手机记着记录就好。
我拿着药瓶退卫生间,突然注意到祐的书房门开着。以往这里都关着门,即使祐从来没明说,我也总是刻意地回避开这间屋。
真不知那些全职主妇的贵太太在家里怎么闲得住,不觉得闷气短么?
电视里的声音拉回我的注意力。
脸确实是沈珂的脸,非常地相似,但神神完全不像,照片上的女生是青涩调的,而沈珂给我的印象是妩媚飞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