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一双大手抚在妻沾满淫的丰满大上,修长大细的肤仿佛涂了一层清澈的油,又白又亮的刺。妻还未从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一动不动的任他抚摸。
钟义可能嫌妻并得太拢,摸大侧的肌肤不方便,他打开了妻脚趾的拇指铐,解放一只玉足,而另一只被他用拇指铐固定在床脚的挂钩上,他抓着妻没有束缚的那条笔直修长的白,慢慢的抬起来欣赏。
“不行!放开我,快松手!”妻大喊,意识到自己的门正被男人打开,用尽全的力气挣扎着,这样除了乳浪翻飞外,最有效的抵抗就是男人手中沾着淫的腻长,在男人措手不及的况几次险些逃脱爪。
雪梅刚好走屋,她本来有些优雅又一瘸一拐的走着,见妻挣扎,三步并作两步的冲来,住了妻的大,协助钟义一起把妻的用铐固定在另一个床脚。
“呜……放开我,不准看!快放开!”妻哭喊着说。她被禁锢在钟义的大床上,像一只分开的圆规一般,长中间粉的花唇清晰可见,光的还沾着几滴晶莹的珠,由于妻双过于修长,打开的角度并不是太大,更增添了一分神秘。
钟义和雪梅慢慢靠近妻平坦的小腹,像两个猎人在摆已捕获的猎。
“你们这对狗男女,快放了我。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妻晃动着双,恼羞成怒的吼。
“原来姚老师一晚上都在客气啊,那我们倒想看看你不客气的样。你拿什幺对我们不客气?”雪梅着妻的豪乳说。她了几,又转战到湿漉漉的大,轻轻的蘸了一连成片的汁,“都了这幺多,果然不客气啊。嘴上这幺,还是诚实的,诺,姚老师,你又在分了,这叫淫,是为了方便主人而准备的,不要在骗自己了,回女人吧。”
她将纤细的指在妻的花唇上轻轻压,继续“天生的白虎,就是淫,客气时都了这幺多,不客气的话,还不是要漫金山啊?看起来姚老师是准备用淫淹没我们啊。”
今晚太多次了,妻的躯一直降不火,的私被她的指挑逗几又浑发,妻咬着牙憋红了面颊,脸上的表说不的复杂。
钟义拿了两个枕垫在妻雪白大屁面,神秘的阴被撑得更一些,起来更方便了。
雪梅看着妻白的,比起压在的枕还要白两分,她看着白的枕突然想起了什幺:“主人,姚老师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送给您。不知主人是否记得黑龙狱的那次案。”
“弟弟狱的案我怎幺会忘。”钟义回答雪梅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妻,“莫非她是?”
“报告主人,她就是让黑龙狱的那个货。今天黑龙狱,也算是报仇了。”
雪梅激动的答。
“哦?还有这幺巧的事儿!”钟义叹“唉!这事儿全怪我,当年我与弟弟商量着轮那些,姚老师当时只有十三岁,材发育得可胜过现在二十多岁的大姑娘,遇到这幺好的货,忍不住多享用了一会儿,谁知却把弟弟给搭了去。这样也好,我上完了弟弟上,只不过这一轮他等得有久。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