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重是……我问你，她是不是脚踏两条船！」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但想到自己的表弟可能被劈了，阿晟心一横，豁去了。

        打了通电话去，聂成砚劈就问：「为什么要在店里传她的谣言？」

        「啊？喔，时间到了，去翻营业牌，开始营业吧，要是没事……」想了想，阿晟右手一伸，指向厨房：「里面的骨笼去洗一洗吧。」

        「是你在店里说老师劈、脚踏两条船的，不是吗？」

：「很明显吗？」

        「没！没有人！我他妈的自己猜的！你老爸找人通灵跟我说的！」又在一秒，撂这句话，气冲冲离开。

        然后，面对他的，是皱着眉，无语看着他的聂成砚，以及正好推开门，正好听到「脚踏两条船」这句话。

        闻言，本来还因为他的来电而开心了一的秦艾德，不过俄顷就沉了语调，顿了顿，他说：「什么？」

        「谁跟你说的？」秦艾德轻笑了声，「阿晟？」

        「你让她刷骨笼？那上面很多刺，你……」

        ……左右分别看了目尷尬的两人，顾瑜芮其实不明所以。

        「你什么你，这里的员工都刷过，难是我故意刁难她吗？」不等聂成砚说完，阿晟直接打断，有些不耐烦地：「好了！今天没有很忙，你不用帮忙，回去吧。」

        店里真的认识顾瑜芮的也没多少，到底是谁把这种毫无据的谣言传去的？

        阿晟还没气够，聂成砚就冒这一句话，生生地把他的气焰给扑灭。

        「……」

        聂成砚皱着眉，不说话。

        收到指示，顾瑜芮退了去。

        ……答案，似乎也只有一个。

        「……」聂成砚不说话了，站在那里，看着阿晟。

        难……不是吗？

        「啊，不是吗？」秦艾德又笑了，这次，笑得让聂成砚开始犹豫。

        「谁跟你说她劈的？」

        讲都讲不听，这个人真的是……

        阿晟的眉间倏地就多了几条皱纹：「你嘛这样啊？一直跟着她，还不让她知你的心思，每次都在背后默默看着她，最好她会知啦！现在有没有劈还不知咧，还这么心甘愿，搞什么啊！」

        「不好意思，我是想问店长，地我刷地差不多了，接来还需要什么吗？」她问。

        「什么？快去啊！我知，你现在在你姑姑的店里对吧？她今天有班嘛！啊，不对，不对不对，你再等一，等到事更严重了等到整间店的员工都看她不了，你再来，这样效果比较好，知吗？」

        「是、是我说的。」却没想到在一秒，他就立刻这么说，再次让聂成砚无言以对。「我就是看不惯她，平常没事把你晾在一边，有事的时候才把你叫来关心问候，这算什么啊！你就这样任他耍？脑撞到吗？每次我看到你跟在她后，看着她跟小表哥笑的那么开心，自己却躲在那里跨都不敢跨一步，你知我看得有多不吗？你呢？孬种是不是！为甚么不用敢一去追啊？你知我到底在什么吗？我在害她欸！去告诉她，然后英雄救啊！」

        相对于阿晟的怒气，聂成砚就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