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许是半年不举所带来的阴影实在太重,他在狂喜之余又忍不住担心,若是离了此地,是不是又要被打回原形?
哦,对了,民间不是有请僧开光,加持法力的法吗?那如果他也能请尚溯师傅给开个光,加持法力什么的话,那他的鸡巴是不是也就能恢复往日的雄风了?
都说人在走投无路的况会病急乱投医,伊凛此刻正是如此,并且越想越认为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于是乎,他一记飞扑,一把死死抱住鼎湖上素,用无比虔诚又焦急的语气:“尚溯师傅,请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再被人笑话了!”
几乎从未与人有过肢接,陡然被伊凛抱得紧紧的,鼎湖上素一便慌了神,不仅面上非常,就连一向平稳的吐息也不受控制的急促了起来。尝试着推了推伊凛,发现不能如愿后,他只能颤声:“施主,有什么话,请,请你放开贫僧后再好好说吧……”
“不,我不嘛!除非你答应帮我开光,不然我绝不放手!”要说耍无赖,整个空桑恐怕没人是伊凛的对手。只见他把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搂着鼎湖上素的手更是紧了又紧,一叠声:“尚溯师傅,你真的太灵验了!你看,我不过跟你说了说话,就能起来了!你赶快给我开光吧!求求你了!”
正于慌乱的状态,鼎湖上素哪里还有余裕去详解伊凛话中意,只听到“开光”二字便意识应允:“好,贫僧答应便是,还请施主松手。”
“真的吗?可不许骗人哦!”确认再三,伊凛终于松了手,站起来开始解腰带。
至于鼎湖上素,虽已被伊凛松开了,可心脏的狂并未因此平复,面上也依然灼难当,他不敢抬,自然不曾瞧见伊凛在什么。连着默念了几遍静心咒,觉心得终于没那么快了,他暗暗松了气,垂低声:“施主想要为何开光,请取来交予贫僧吧。”
“就是这个啊!”早已脱得赤条条的在等待,闻听鼎湖上素此言,伊凛立刻握着直翘着的肉棒凑过去,满怀期待的望着薄红满布的俊秀面孔,笑眯眯说:“劳烦大师,给我的鸡巴开个光吧!”
“什么?”就算鼎湖上素平日里再沉静,也被伊凛的要求惊呆了,愕然睁开来。可这一睁,恰好看到一泽粉,尺寸长的肉就在前,那饱满硕大的肉离鼻尖仅两寸的距离,惊得他差从蒲团上跌落来,忙不迭别开脸去,结结巴巴:“伊施主,请自重!莫要,莫要跟贫僧开这样的玩笑!”
“咦?我没跟你开玩笑啊,我就是想请大师为我的鸡巴开光,而且你也答应了的啊!”有些困惑的眨眨,伊凛偏看住红得仿佛要滴血来的俊脸,将肉棒再次往鼎湖上素凑近,促:“大师,快给我的鸡巴开光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不,不是……贫僧以为……”本就不善言辞,又窘迫得浑都在颤抖,鼎湖上素压说不一句完整的话,想要起离去,又得半分力气都使不来,只能颤声:“施主,请你穿好衣裳,这样,不妥……”
正满心期待着所谓的开光,见鼎湖上素久久不肯动作,言语间也有推脱之意,伊凛有不兴了,撅着嘴嘟哝:“都说家人不打诳语,尚溯师傅怎么能骗凛凛呢?”说罢,他不想再等了,一把捉住对方泛起青筋的白皙手指一掰直,用力在肉棒上,双手紧紧握住,他:“尚溯师傅,你快念咒吧!”
的自掌心传来,窘得鼎湖上素差晕厥过去,极力想要缩回手来。可力气上他哪里比得过被锅包肉常年特训的伊凛,哪怕不顾礼数极力挣扎,也只是在那的肉上来回磨蹭。
“唔……好舒服啊……原来开光是这么舒服的吗?”已近半年未有事,加上鼎湖上素的手微有凉意,握着火的肉棒十分舒,仅是这般蹭动便生酥酥麻麻的快,伊凛难耐眯起来,不自觉的动腰在对方凉凉的掌心里磨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