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丢得屁的。」
玉娘虽羞臊不堪,但屁之际,只觉得魂魄都从前阴后窍中了去,
此中滋味,愈发快难言,只是唯恐扫了公雅兴,赶紧羞怯怯说:「亲爹恕
罪……家实在是禁不起了……」
公笑:「亲亲儿何罪之有,人放屁原本难得,况且你这屁恰似给我添
彩助兴,我怎会怪罪于你,你既禁不起,且换兔王八上来。」
裴璧于,被玉娘一脬淋了个正着,又听得妻被公屁来,淫兴愈
炽,当搂着玉娘翻了个,将自己屁献在公面前,浪颠颠回手扳开,崔公
淫兴如火,更不多言,的大鸡巴搠裴粪门,极力起来。
裴璧连声浪叫,玉娘在怎甘寂寞,中也是哼哼唧唧乱叫,公看着这
夫妻俩如此浪,不由得顽心大起,笑:「你两个紧着换快些,每人四五便
换另一个上来。」
这夫妇两个依言轮换起来,一对鸳鸯走灯般翻来覆去,两个白儿竞相
邀献媚,公铁的大鸡巴犹如穿花浪蝶,将这夫妻俩得呼爹喊爷,白腻腻
的大油,从两个儿里汩汩乱冒,一时之间,两条鸳鸯屁腻不堪,满屋
香。
且说这三人颠鸾倒凤,恣意淫乐,不想竟惹得窗外一人淫兴如火,间浪
了一裆。
原来窗外这人是崔公娘张氏,这张氏四十多岁年纪,也是个极淫浪的妇
人,虽则徐娘半老,然颇有姿,更兼乳突,平日里也多与崔公些不明
不白的苟且之事。
这日晚间,张氏见着崔公偷偷摸摸去了裴和玉娘所在偏院,料想到定
有淫,当偷偷尾随公,待公房后,潜在窗,破了窗纸,将这三
人的淫从至尾看了个分明。
话说这张氏看得兴发难捱,间淫浪了一裆,恨不得立时推门而,
与他三人一淫乐,只恼这门从里面栓上了,更兼不敢惊动小主,只得悻悻而返。
一夜无话,却说次日晌午,崔公方才离了偏院,着张氏侍候梳洗,并着其
余仆妇打早饭。
这张氏看边无人,瞟着媚对公言:「哥儿,昨夜顽得可好幺。」
崔公公听得此言,料到被她窥见了淫,因和这张氏是惯了的,也不
以为意,当解开,将那话儿抖将来,笑:「你去关上门,且试试好不
好。」
张氏早憋了一肚火,屁颠颠关上房门,急忙忙脱剥了裙,耸着一轮白
花花嘟嘟的老屁,伏在公卖力品咂。
公是青年后生,虽则顽了一夜,力兀自旺盛,那话儿经张氏一番品咂,
早已昂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