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成不成呢？师杭不大明白，毕竟她也没他有经验，想了想只得闷声：“嗯，还成罢……”

        师杭满脸无辜，傻乎乎地又解释了一遍：“你不是完了吗？这会儿还早，我想先回去了……”

        难完之后是要交心得会？知耻而后勇，知弱而图？她这样一想便彻底坦然了，立时拢好衣衫，正襟危坐。孟开平见她一幅要给他讲学说法的模样，心中顿不妙。

        约莫过了半盏茶，师杭连嗓都叫哑了，男人才将那什了来。她长长地松了气，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然而男人却依旧压在她上。

        果然，少女认真思索了片刻，望着他，直言不讳：“我觉得这事不太舒服，你得我太疼了，我不喜。不过好在没我想象的那么难熬，一盏茶的功夫也不算太久，如果你喜的话，回我还是可以忍一忍的。”

        这厢，孟开平刚从她上翻来躺倒，一听这话差又从床上弹起来：“你说什么！”

        他原以为自己破了这姑娘的，完事后她总该更柔顺可人些，没想到她居然变本加厉地跟他唱反调。且不说他今日受了伤，若不是她啥也不会，啥也不，着他一个姿势到尾，他至于这么早交代吗？她居然还敢瞧不起他，妄想和别的男人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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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开平终于听不去了，一把抓过这女人，重新压倒在榻上。

        师杭不明白原本该是怎样，一时望着间的黏腻白浆发愣。孟开平稍稍平复了，拍了拍她的脑袋，糊其辞：“你还小，过两年再说罢。”

        师杭听得云里雾里，搞不懂他究竟指的是什么，不过现唯有一对她来说最要紧。

        然而，男人这话还没说完，霎时便顿住了。很快，他就慌慌张张从她上爬起，扑在榻边呕起来。

        早就劝他别逞，闹成这样又成她的不是了。师杭叹了气，只得默默穿好衣裙，颇为无奈：“孟开平，让一让，我去唤大夫来。”

        师杭哪里肯信他的鬼话，心里一横，本动也不动。见状，孟开平不由腹诽，聪明女人果然在床榻上也不好糊。

        “你左臂的伤这回是真裂开了。”

        “一盏茶，不算太久，没有比较过……呵。”他勉扯一抹笑，嗓音却冷到极致，神扭曲：“师杭，你想活活气死我是罢？”

        落红应当不至于落成这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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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柔亮的青丝铺了满床，她揪着被褥一角，断断续续求饶。可孟开平不仅完全置之不理，还用单手掐着她的腰，教她本逃脱不了。方才和风细雨是为了教她缓过劲，既然觉得“还成”，那说明还有余力。男人一心想换个姿势，便又深深地了她几，哄诱：“听话，你背过去，我从后面你就不疼了。”

        看他如何整治她！

        师杭原本紧闭双反复念佛，见状连忙也坐了起来，帮他拍背顺气。拍着拍着，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因为床榻上居然有一滩血渍。

        师杭见他面阴沉，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正歉，转念一想突然就悟了。

        孟开平：我也裂开了！呕……

        这厢，男人正吐得一塌糊涂、昏天黑地，显然是方才气血翻涌间余毒作祟所致。

        哪知男人听了这话立时跟打了鸡血似的，毫无征兆地发起狠来。师杭被他得惊叫了一声，差撞上床的雕花围栏，这，她连哭都哭不来了。

        说罢，她见孟开平一声不吭，还以为他对这番陈述不太满意，便补充：“当然，我也不是说你哪里不好，毕竟我没有比较过，所言或许有失偏颇……啊！”

        完了，她好像真的说错话了。师杭觉得这样的孟开平比平日发火骂人时更吓人，她立刻想再找补两句，可惜已经太迟了。男人又将她拢好的衣衫扯开，动作鲁至极，威胁：“你还想走？今日你就在床上过……”

        “筠娘。”他压火气，耐着，斟酌用词：“你是对我有何不满吗？”

        “这是怎么了？”

        孟开平不是个没开过荤的小，但他当真从未见过这种在床事后翻脸不认人的女。正经男女间完事后哪有立刻拍屁走人的？不说柔蜜意、缱绻缠绵，就算躺一起聊聊天也成啊！

        这、这实在太羞人了！她又不是他的乳娘，他怎么老揪住这不放？师杭想要推拒，又怕到他的伤，便脆由着他去了。她只是觉得好胀好痛啊，这样、咬来咬去的有什么意思。她看得孟开平此刻得要命，可她本没觉半分快。

        孟开平额间青筋暴起，握着的昂扬飞快动，最后在了她间。

几后，孟开平依旧只是浅浅地送着。除此之外，他开始低在她的前肆，直到端的两颗红樱立发，都快被他汁来了。

        “那我能走了吗？”

        就在她以为从至尾也不过如此的时候，孟开平突然在上哑声问：“你觉得还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