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又补充:“我和他的事,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他来了,你也不要跟他说侣之事。”
首先是吃一顿火锅,再是去药堂看看,其次是寻找前去朝歌皇城的商队,他又思考起来,近些日也没有些有趣的事,是否要放些好玩的消息――比如说太平真人府即将开启,想到这里,他不禁笑起来,自己的名声不好,也没有此世飞升第一人的名号,大抵是无人愿意来寻求他府的“宝藏”。
他们二人交谈间,忽然另外一个声音。
......
可是他只自己一人,又是对何人示威呢?
“原来如此。”
他刚从小楼来,闻到的气息便是飘到了昔来峰,想来还是来得太晚了,那人也许还在青山......也不知留着什么。
可是既然是恶作剧,那试一试也无妨。
回到府后,清容峰又传来烦躁的歌声,比从前更加哀怨,景阳真人呆不住,挪到了自己的府里。
方景天一脸无语看着自己的小师叔,也是觉得小师叔脑坏了?师父虽是坤泽,但是,他也没有闻到这里有师父留的气息啊。
他将那副从小楼带来的画像放到了冰桌上。
不过他先前已经与阴三通过信,师父也知了景阳真人侣之事了,想必这对师父有利。
许是可以让不老林传播消息?
景阳说:“那次他来找你,你告诉我。你――”
师兄为何要在幻境中造一个月?是因为他曾经说过的那个“故乡”吗?
景阳真人看着那幅太平真人的正画像,觉得让别人看去了不大好。
正是那夜太平真人坐在石阶上,于月笛的画像。
阴三计划了起来,觉得这很是有趣,便灭了火烛,准备歇息。
景阳真人对于那人的故乡所知的也不多,仅知师兄说过现回不去、只能呆在此界。
方景天更为无语,若非他真的打不过小师叔,怎么能任着小师叔在自己面前诋毁师父。
是死在你手中了吗。”
“离青山宗如此近,就这么抓人,是否太过明显?”
“师兄。”他说,“若你还在青山,不变成何种样,我都能找到。”
“你我抓了就走,青山反应过来也久了。那些修士怎么会为了一群无缘无故的凡人费上力气来找我们?再者你我本就是散修了,灵气被这些大门大宗垄断了,抓几个凡人还不成?而且这次是中州派的任务,天塌来,还有中州派的人挡着呢。”
说到月亮,景阳真人又是犹豫了。
到了云集镇又要什么呢?
风中传来某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少年所着的、赫然是青山袍!
若是阴三在,听到这句,准要笑话他是狗鼻么?
方景天有些不明白了。
先前说话的一个散修再:“你不看任务介绍?我们抓这些凡人过去给中州派,才能换取一小灵脉修习,这世真是苦。”
也是此时,忽得从窗间刮来一阵阴风。
这又是为什么?
像是示威。
外界、应当是没有月亮的。
明明是他将太平真人放走,可是在得知太平真人没有离去、而是留在青山时,他又想将那人抓回来了。
景阳真人没有找到了,便又走了。
景阳沉默片刻,懒得解释那人没有死,而是说:“这里有他的气味。”
“你!”那两个散修同时吓得后退一步。
画的是一人着红衣的背影。
他将画卷收起,另作一副。
阴三背着包袱,他有剑,却是徒步山,沿着山脚的小走了许久,夜里借宿一家农庄,才知晓还要一日夜的路途才能到达云集镇。
景阳本是要闭关的,可是今日闻到了那气息,他又有些心浮气躁了。
这散修方要接着说,也是此时察觉到不对,他们只来了两人,怎么现了第三个声音?他循着声音望去,只见黑暗中隐约映一个素衣少年的影。
景阳想了想,平静:“你还是小孩,别被你师父带坏了。”
那个声音有些柔:“中州派的任务?”
景阳将那幅红衣背影悬在府墙上,他静静地看了许久。
少年不急不缓地笑:“别怕别怕,继续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