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喝过药粉的人起作用。凑巧那段时间我妈刚刚生产过后老是腰膝酸,每天都喝中药,一般一副中药她中午喝一服,晚上再喝一服。
经过反复研究,我们决定在我妈中午那服药里迷药,然后把她骗到张岩的表哥开的自行车铺里。那个自行车铺离我们家不远,在一条偏僻的巷里,平时行人不多,也不引人注意。
张岩的表哥叫严森林,是个三十的光棍,脸上一条三寸长的刀疤,平时老是一脸凶相,一双睛总是阴冷阴冷的。我刚开始还担心他会不会帮我们,其实后来才知那个姓严的实际上是黑社会的,迷奸我妈就是他和何慎飞两人在幕后主使。
计划的过程就不多说了。初夏的一天中午,我回家吃完我妈烧的饭,趁我妈门倒垃圾的机会把贴藏着的一包棕粉末倒我妈熬好的中药里,还用筷搅拌了几,然后等我妈回来看着我妈喝一大碗。
我妈还说:“今天的药怎幺有苦?”
我心里暗笑,跟我妈说:“难中药不都是苦的吗?”
我妈摇摇。
了家门后我径直把车推到严森林的车铺里,他熟练的把前车胎放了气,把胎拉来装在补车胎。
我则一路跑回家去,气嘘嘘的跟我妈说:“我的自行车没气了,在那边的森林修车铺补轮胎,很快就好。我先上学去,你一会儿去学校的时候去取车顺便付钱可好?”
我心里就想说你一会儿要去让我们玩玩你的和可好?我妈快的答应了。
我装模作样的再次门,在巷绕了一圈就转回来,躲到森林修车铺的后面楼梯间里,那里面已经有六个人,包括张岩和其他两个学校里的同伙,还有何慎飞和两个不认识的人。严森林在前面照顾铺面。张岩跟我说介绍说那两个不认识的人都是这里附近治安联防队的,一个姓程,一个姓李,都是何慎飞的朋友。铺面上只有严森林一个人。
楼梯间有个,可以看到外面的况。我们又等了一会儿,我妈还没现。
一个叫文渊的同伙有沉不住气了,问我:“你妈会不会来?”
我说会,其实心里也没底,看快两了,过了两半那药可就要失效了。
我妈的在学校是午两半有课。姓程的联防安我们说:“小孩,别急,心急吃不了豆腐。”
正说着,张岩轻轻嘘了一声,小声说:“来了!”
我挤到往外看,果然我妈远远的走来。她穿着一件格花衬衫和黑裙,鞋敲击泥路面的声音由远而近。我看到严森林顺手用手里的烟燃了脚边的一盘象蚊香一样的东西。然后就听到我妈和严森林的对话。
“老板生意好?”
“好,好……”
有这幺一条大鱼送上门来,生意能不好吗?
“我儿刚才把自行车留在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