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没有了拒绝的权力。
果然如此――肆心,然而,虽然猜中了,他心里却更是一沉。
“我是为我的雇主过来商谈与四吉先生定契的事的。”
这样一来就代表――
他直接说明了来意。
和对方的……对视了三秒钟,肆让开了路:“跟我来。”
“请尝尝我们带来的茶。”对方说着,一名随从站起来拿过茶叶罐为诸人的杯里加了茶叶,所有人手中的杯变成了茶杯,浸在茶香之间,肆知,戏肉来了。
说完,也不回,肆径直向屋走去。
此时,阿吉正凶凶的用菜刀瞪着对面。
他甚至还准备了→家没有茶叶。
说“请”走,一定只是客气,那些人一定是被这些人“清理”走的,用威势,用暴力,或者财力。
想明白了这一,肆的心瞬间沉到了底
果然,那人再次开了――
“我们自带了我们那里的好茶。”他说着,从不知那里拿了一个小小的茶罐托到手掌心。
尖的数了数客人的数量,发现椅不够,冬急忙又从厨房搬了把椅来。
“谢谢。”老者对他说了声谢谢,他先坐,后面两个人将礼放到沙发与椅中间,然后才坐。
了,不过真的抵达之后,发现还是比想象中要冷许多。”那人说着,仰起用看不清的睛“看”向肆:“肆先生,您不请我们去喝杯茶吗?听闻冷镇的冷泉泡茶非常好喝。”
屋的时候,秋夏已经把起居室重新布置好了,原本沙发上属于阿吉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小衣服、小玩被清空;原本放在厨房的餐椅被拖了两个来放到沙发对面;两者中间还摆了一块地毯……好吧,是爬行垫。家不是讲究的人家,肆又节俭,能在短时间将起居室布置成能够谈事的地方,秋夏已经是很巧思的人了。
“其他人怎么办?他们都交过来投标书……不,简历了,每天施压要我选人,我总不能选了半天忽然告诉他们,我们选了忽然过来的你吧?”试探的,肆这样说。
“这就是四吉先生吧?他很健康。”对方看着阿吉,半晌说了一句古怪的称赞。
家兄弟同时坐到了他们对面的沙发上,肆在中间,秋夏和冬在他两侧,阿吉则被他抱在怀里。
前这三个人背后的势力一定比之前蹲守在这里的每个人背后的势力都,才能将对方全赶走。
枯的双手捧着茶杯,那人嘴角的褶皱慢慢加深了:“您是个聪明的孩,请原谅我这样称呼您,不过年龄来说,您确实还年少。”
“您应该早已猜到发生了什么,这才打开了紧闭多日的大门,不是吗?”
好吧,健康是个好词。
“是的,使我们把其他的人请走了。”
无论对方想要和阿吉定契的人是谁,哪怕那个人弱的可怜,又或者是个大坏,他们都没有了拒绝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