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妹妹。”
自那之后她就不曾反抗过,在她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亲手抹杀掉一条生命之前,任何反抗都是无效的。只是顾知想不通,为什么事会变成现在这个样。
随着“砰”地一声关门声,后的大手直接从裙底探花心,男人压抑着在她耳边低语“还真是什么都没穿呢…”
陈生呼一滞。“顾小…”
顾知丢手中的结编,比起这个,她最近找到了新的乐趣。
即使他心知肚明那是假的。
“可是我都还没有娶你诶。”
“妹妹喜的话,我也很开心呢。”
唯独有次开会的时候,她自作主张地敲开了门,
“中途休
“怎么这么快”
“抱歉,家里了事,我可以跟哥哥说几句话吗。”
陈生在众人的注视黑着脸走了去。
顾知轻轻地哼着歌,对着镜卸妆。她猜想陈生现在一定难受极了,可是还要克制着脑里的望去署工作。
又或许能让他想清楚放自己离开呢。
“或者说,你愿意嫁给我吗,顾小。”
顾知摇摇“我还不到。”
顾知她谁都不。
她想知,既然陈生所谓的到底有多重,如果将她和革命事业发生冲突的时候,他会选择谁?
“顾小”他低声警告“别玩得太过分了”
“不愿意”顾知果断地拒绝了,依旧重复着那句话“我要回家。”
她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验证。
真是想想都觉得有趣呢。
最终还是慌慌张张地跑去找药。
她喜在陈生看电报或是写信的时候故意去吵他,喋喋不休地抱怨或是撩人心弦地挑逗,总之要闹得他没办法继续思考停手中的工作来好好给她一个教训才行,
顾知承认,她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但顾知每次都很害怕自己会怀孕,总是不厌其烦地叮嘱他记得吃药。她甚至想自己吃绝孕药,可惜被陈生拒绝了。
顾知在事后抱怨“难我不应该是陈夫人吗?”,陈生从案牍中抬起来,手里握着的钢笔泛起金边的光
顾知嘻嘻地笑着,“我是真的有事和你说呢”
到后面甚至有几次革命党人来这里开会,陈生介绍地时候犹豫了一。
“嗯”
他喜让她在床上唤自己“哥哥”,喜一遍一遍听她念“我你”之类的话。
“你真是…要命”
陈生中偶尔来的疯狂,实在是陌生极了。
不适合充当杀人的利。她力气小,剁开鸡肉都尚且要废一番力气,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回来的时间不太固定,有时会,有时不会。有时是陈生提需要,也有时是顾知主动。
“可是你见过哪家的哥哥天天和自己妹妹在床上。”
来开会的革命党人里面有一个叫温玉玲的女孩,笑得眉弯弯,会用山棕叶编好看的蝈蝈笼,顾知很兴趣。那个女孩每次来开会便也都给她带些手编的小玩意儿。
陈生复又低,岔开了话题。
仅仅是割开一肉,她自己就被来的血吓得发抖。
陈生似乎也看透了她的小把戏,也不拆穿,把重要的事放在外面理好之后温和地陪着她胡闹,虽然胡闹到最后两人总是又回了床上。
陈生吻了吻她的嘴唇“不杀了?”
“刚刚洗完澡,里面什么都没穿”她又补充“我等你早开完会噢。”
顾知怔了一,反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