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了吧。”全一科已经停止咳嗽，看着手机理所当然地回答：“就小桃瓷那智商……他才化形多久，懂什么人世故？妖族一向说话直来直往，尤其妖王，桃瓷以前跟着他生活，肯定像他。恐怕……幼儿园小朋友都比他会diss人。我看他应该就是单纯地把谢总的话抄了来。”

哪怕他化形的时间并不久，以妖族的年龄来算依旧年幼，却也不应该这样懵懂。

写完后，他又检查了一遍错别字，想起柳书之前的交代，便给自己拍了张照片，发了去。@桃瓷：爸爸说，谢遇和维尔谈恋，可能会结婚，也可能会分手。桃瓷就不一样，我和爸爸会永远生活在一起，所以，爸爸比别人好。

古越摸手机看了看，也是目瞪呆。片刻后，他梦游般轻声问：“小桃瓷发这微博，是在故意diss老大和维尔吗？他什么时候有这觉悟了？”

@我绝不挂科：小陶瓷，不要学你爸爸说话，万一你也变成严

古越坐在电脑桌前打游戏，闻声回看了一，奇怪地问：“全一科，你看到啥了？”

己去玩，谢遇的事交给谢慎行理，爸爸忙完就带你回家。”

附图是唇红齿白的少年认真地看着镜，还抬手比了一个“v”。

谢北泽忽然想起此前现任妖王问过的那句话。

然而当年桃瓷生时发生的事，除了早已陨落的前任妖王，没人知。

@无限好文，尽在()网

与少年越相，谢北泽越发深刻地意识到，和正常孩相比，桃瓷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谢遇和维尔的恋似乎成石锤，桃瓷看了半天，终于开微博上的加号，开始慢吞吞地打字。

谢北泽的目光太过温和，没有了一贯的压迫和与生俱来的威慑力，桃瓷竟是毫无所觉，只听话地抱着海豚抱枕，整个人窝在绵的沙发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刷着微博上的各种消息，边看边往嘴里了颗草莓。

“那老大还有希望吗……”古越了气，无力地吐槽，“这气只能憋着了，谢总的实力应该在谢局长之上，老大都不一定打得过谢局长。”

谢北泽抬注视着少年稍显单薄的背影，沉静的目光缓缓变得柔和。

“咳咳咳……你……你看微博……”全一科一边顺着气一边艰难地回答，“这……老大要气死了……”

别的孩在这个年纪早已到了青期，对异会有天然的好奇心，哪怕发生早恋也是相当正常的事，桃瓷却依旧像个孩。

全一科抱臂想了想，又说：“有些小孩不都喜学大人说话吗？桃瓷那么尊敬谢总，也正常……”

“我还是帮小桃瓷解释一好了。”全一科说着便转发了桃瓷的微博。

正在公寓里玩手机的全一科一开微博就刷到了这条容，登时使劲捂住嘴把刚喝的饮料咽去，随即咳得撕心裂肺。

“好。”桃瓷听话地从男人上来，又抱着手机往沙发那走。

“倘若桃瓷永远是这个样，没法到像正常孩那样，你还会选择守护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