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百姓们哪知什幺名目的钱该交,什幺名目的钱
不该交呢?再说要是反抗的话,场必会很惨。我们也知弊端,可是苦于没有
办法。」
李瑟怒:「照你们这幺说,还有理了!那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不清:「有,那就是什幺税都不收。」
古玄中和司徒明立刻一脸凝重,:「不可。那样就断了我们这几派的基
了。你们和尚没什幺,可是我们没有收,难让手这些人去抢劫?」
不清:「每人给一大笔银为遣散费就行了,每派留有几百人也就够了。」
李瑟喜:「说的好,就这幺办。」
不清:「先生果然有魄力,这幺说银是不用愁了吗?」
李瑟:「我派你们三个筹集就是了。」
司徒明:「先生,我们要是能筹集到,早就这幺了,最少要再需要一千
万两呢!我们的家底还有个千万两,这样算起来,遣散的每人才几十两,当中的
许多人过惯了豪华的日,肯定有些人会抢劫的,还要乱上一阵。」
李瑟一想,知此事的确很难办,便:「此事慢慢再议吧!只要我们有心,
迟早会有办法的。」
不清:「先生深莫测,一定会有办法的。」其余二人也都随声附和。
李瑟心想:「看来上的重担不小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想起薛瑶
光的事,心里烦闷,便和三人作别了。
李瑟本想去见古香君,告诉她这些恼人的事,又觉难以启齿,何必让她跟
着烦心。
李瑟忽然想起解缙来,不由大喜,连忙去找解缙。
解缙听了李瑟所说的一切,叹:「白居易的十首的首《重
赋》,说的就是百姓受赋税的苦。」接着曼声:「厚地植桑麻,所要济生民。
生民理布帛,所求活一。外充征赋,上以奉君亲。国家定两税,本意在忧人。
厥初防其淫,明敕外臣:税外加一,皆以枉法论。奈何岁月久,贪吏得因循。
浚我以求,敛索无冬。织绢未成匹,缫丝未盈斤;里胥迫我纳,不许暂逡巡。
岁暮天地闭,阴风生破村;夜深烟火尽,霰雪白纷纷。幼者形不蔽,老者无温;
悲端与寒气,并鼻中辛。昨日输残税,因窥官库门:缯帛如山积,丝絮如云屯。
号为羡余,随月献至尊。夺我上,买尔前恩。琼林库,岁久化为尘!」
李瑟听着解缙的诗,想起和古香君开始经营小酒店时,缺衣少,古香君
是华山的千金小,因此没有上税,才勉把难关渡过,可是普通百姓那要怎幺
活呢?「幼者形不蔽,老者无温」,李瑟想起曾经看过无数的穷苦人家的生活,
不禁心怀怜悯,其实他以前也很困苦,只是那是拚命练功,不在意罢了。
以前李瑟没有机会拯救受苦的百姓,现在不有多艰难,他也要尽一切办法,
让百姓生活能够好上一些。
解缙完:「百姓很苦,所以我拚命也要选一位仁君。太天仁厚,一
定是位好皇帝,你只要拥立他,就是为天百姓谋利了。这是本的大问题,
至于江湖上的事,我看你也能解决,府上不是有一位冰雪聪明的姑娘吗?我看
她一定有好办法。」
李瑟恍然大悟,喜:「对,我怎幺把楚妹妹忘了!」
李瑟大喜,拜别解缙,便去找楚光。
楚光见李瑟登门,笑:「你可真是逍遥自在啊!弃别人如敝履,害得别
人为你憔悴为你愁,你真狠心。」
李瑟叹:「她是聪明人,知怎幺补救的,她不是让妹妹来说客了吗?」
楚光笑:「真是一降一,你们闹吧!我看大哥也讨不了好去。」
李瑟:「那有什幺办法,人生就是这样吵闹中度过嘛!要是什幺事都没有,
反而没有趣味了。我找妹妹还有事呢!请妹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