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莘烛蹙眉不耐,摆手打断她眉飞se舞的揽工:“有事?”
二姨讪讪笑dao:“我哪有什么事,就来看看你,没想到你已经发展的这么好,还成了大老板。”
“你妈妈走得早,你虽嫁人了也没见胖,这么多年辛苦你了,以后二姨来照顾……”
话音未落被莘烛打断,他饶有兴味地勾唇:“啧,准备怎么照顾我?”
二姨一怔,笑dao:“当然是过来陪你。”
莘烛乐了,指了指猪哥:“那他呢?啃老族吗?”
“呸,莘烛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你在闫家孤苦伶仃是谁天天陪你!”
“我们家怎么就chu了你这么个白yan狼!你妈死不瞑目。”猪哥义正言辞地斥责。
二姨赶忙起shen拉着猪哥,抱歉地打圆场:“臭小zi说什么呢!”
莘烛幽幽地瞥他一yan:“瞑目与否得她亲kou说。”
猪哥:“…………”
猪哥一脸gaogao在上:“我还以为你好了,原来你还是个蠢的,妈你坐,我跟他讲。”
莘烛被逗乐了,悠闲地拄着腮斜睨两人,目光宛若看hua稽的小丑。
真有趣啊。
扬了扬xia巴,莘烛笑dao:“你是谁二姨?我问你当初是谁抢了妹妹的暗恋者,并未婚先孕?”
“谁抢了妹妹的ru职机会,让她不得不远走jinru城市半工半读?”
“得知妹妹嫁ru豪门,是谁上门闹事?妄图毁了mei满婚姻推她ru火坑,介绍隔bi老赖?”
“又是谁在妹妹怀孕时上门要赡养费?并险些害妹妹早产?”
随着莘烛每一句话吐chu,二姨的脸se就难看一分。
他盯着莘烛的视线既震惊又惊恐。
怎么知dao?!
二姨的脸涨得通红,急躁地冒心里话:“放屁!我没有!你在胡说什么,你这个白yan狼!”
莘烛乐了:“白yan狼?说说看,我吃你家米了还是穿你家衣服了?”
二姨被噎的说不chu话来。
猪哥往前一迈:“你这个混dan!她是你长辈!”
莘烛幽幽地dao:“她不pei。”
“你很害怕,是不是很想知dao还有谁清楚当年的事,是否还有什么把柄?都没有啊。”
笑眯眯地摊了摊手,莘烛觉得逗俩人ting乐呵的。
正巧将方才的憋闷发xiechu去。
来的很是时候。
莘烛的眸se极深,看向二姨的目光充斥了戏谑,仿佛她是个肆意捉nong的玩偶。
这瞬间,二姨的心一紧,她有些后悔鲁莽过来却没放低姿态了。
他家男人chu事了,凑不齐医疗费。
她也没办法啊。
但是来了之后被莘烛残忍地撕开那么多年紧紧包裹的遮羞布,二姨都快要吓疯了。
这小混dan怎么会知dao?当年他不是个傻zi吗?妹妹死前也不应该……
莘烛咧嘴,louchu让二姨心惊胆战的弧度。
“是她告诉我的。”
二姨一怔,几乎气不打一chu1来,死都死了竟然还害她!
弯着眉yan,莘烛指了指虚空:“她在那边呢,她想与你说话,你回tou看一xia她。”
不解地回tou,二姨猛地与鬼脸贴脸:“啊啊啊啊!鬼啊啊啊!”
破碎的尖叫声响彻天地。
正在附近游玩的游客们茫然地环顾四周:“嗯?这么凄厉,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哈哈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