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已经被那尾巴惊到了,呆呆地望着它:“莘总,你,您您这是……”
市长一家三落落大方。
不过他的妻信仰太阳,会初一十五供奉一。
莘烛了:“可以让你们恢复。”
尾巴就尾巴。
莘总你暴了!
莘烛挑眉:“嗯?”
说来也巧,供奉莘烛信仰他的信徒被莘烛过火焰印记,等同于签订了仆从契约。
市长一呆。
“盘在腰上吧。”闫幽玖的眸光幽邃,笑着建议,“或者穿宽松的。”
莘烛既有手又有尾巴,双倍快乐。
那可不。
闫总暗暗好笑:“小烛如今游戏更厉害了。”
这就是一人得鸡犬升天。
尤其是莘烛吃鸡兴了,对自己的尾巴非常满意,委屈双手也不想委屈尾巴。
莘烛不是个勉自己的,既不打算盘在腰上,也不穿宽松的。
“哦。”莘大佬上打量他,“诶?”
他尝试着收起来,收回了几次,但隔了几秒它又自动冒来。
鸡。
“坐吧,来找我有什么事儿?”莘烛摆了摆手,指着沙发,自己绕到懒人沙发上直接陷去。
莘烛:“说说看。”
于是,莘烛不太像个人一般,托着尾巴去见了几位客人。
市长:“啥?”
大泉山的cospy盛行,不差他这条黑尾。
闫幽玖愣了一,温柔地抚摸了一,被绒呼呼的尾巴轻轻甩了一。
市长深气:“昨晚上我们额上的火焰印发光了。”
不光如此,他有肾结石,但意消散后他觉不到一丝不适了,像回到年轻时代。
他就大喇喇地在外边。
莘烛摸着尾巴尖的:“接受这份馈赠以
“你应该谢你的妻,”莘大佬瞥了聪慧而淡雅的市长夫人,“你们现在算是太阳侍者。”
市长,市长是真的想转移视线,但那条尾巴太蛊惑人心了。
尾巴尖抬起市长的巴,莘烛眯起双,在他额间摁了一,沉思片刻:“啧,原来如此。”
但问题凸显也比较严重,有了尾巴之后,他坐来就很难受了,而且正常的仔憋得慌。
“你们在暗中信奉我?”莘烛好整以暇地拄腮。
市长:“这是……”
市长茫然,听不懂侍者只能照实说,“我们一家昨晚觉浑都在燃烧,今天就年轻了许多。”
说他这幅状态不太合适见客,但市长三人没在意,市长摸了摸额:“莘总。”
他儿跟着他妈妈拜太阳,昨晚汗浃背,然后五百度的近视好了。
而信徒所获得的反馈多少,完全取决于先前有多虔诚。
怎么了。
这算吗?
莘烛了然:“嗯。”
莘烛在找回神格并且回归太阳烛照的过程中,神侍也跟着受益。
莘烛垂眸,对彰显存在的尾巴不知所措。
呃。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一落在上边。
莘烛眨眨,又眨眨,惊讶地起,摇摆着尾巴靠近,近距离打量市长的五官。
怎么说呢,他不算信奉,就是偶尔赞扬几句,顺便冲天拜一拜。
三人见到莘烛连忙起,“莘总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