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一顿,鸡巴从她里撤,好像她的求饶真起了作用。
男人的手掌压着她的腹,那正是能刺激膀胱的地方。她还是有一丝丝的理智,理智同她讲她长大了,不是小孩了,不能随便床。
覃珂呜咽着颤抖。
她脸红透了,羞耻猛的上来,要她耳都通红。
覃珂来时又哭了。
“啊...啊......”她发不音节,话儿在脑海里迟钝的拼凑,像这样叫了好久,才勉勉凑来句,“爸爸......小狗忍不住......啊…饶了我……”
那赤淫秽的画面在她前飘忽着,她嘴巴半张,人显然到了另种游离的状态,没咬着球,什么玩都没给她,她也咽不,人被得破破烂烂,连手上的力也收不住了,花白的肉上都是她自己拧上去的痕迹。
可这停顿仅仅维持了两秒,紧接着,她的被覃霆翻着过去,人狗趴一样的跪在了床上。覃霆从后捞住了覃珂的乳,兴奋到极致的再度到她。
她一手掐着自己的肉,一手伸去,跟覃霆的纠缠在一起。
覃珂被如此的玩得崩溃,人又是在失禁中又是在。
除开快,她有一瞬到了害怕。
可这白描的话在此刻又却是最诱人的。
她像是小孩儿床了哭着跟家长打报告似的:“又了...主人...爸爸......珂珂又了,好......停不来......”
覃霆反握住了小人儿伸过来的手,她因着动作被他拽着,一边儿,一边儿还要受着这好激烈的。
儿变得淅淅沥沥,不是因为生理作用,是他非要将她给撞散,恶意得让她将绷紧得松开。
“喜....啊.....喜爸爸.......”
越想,那消失的羞臊就越要回来些,跟她那近乎疯狂的对抗,已经算是趣了,她已然在望的巅峰,那么微弱的羞耻又能有多少扰的作用呢。
仿佛看到了那东西是如何压迫着她的腔,那狰狞丑陋的又是如何撑开她的阴。
她的形容平白又无聊。
上面跟面的儿一起,她控制不住,上全都控制不住。
比起失禁,更能让覃珂害臊的是覃霆几字只言片语的羞辱。
“喜,怎么能叫饶呢?”
她嘴巴里机械的重复,脑里就剩了这几个字,一开始还是回答覃霆的话,后来的就全是告白,自发的想跟他讲,跟他说喜,说她有多喜,喜的不得了。
“成这样,晚上想我跟你一起到你狗窝睡吗?”
“不敢...不敢让主人.......”
不是她的意志如何,而是如果他需要,那她就只能是喜。
对了,还有,此刻被她生生捉住,尖儿已经被扯得变形了,似了一圈,是熟透了的果儿,红红的。
他得很重。
“……”
“不敢还,起劲儿了?”
那是为弱者面对者时于本能的恐惧,喜……在覃霆面前,她仿佛连喜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结实的腹跟着一块儿撞着她的,他是知怎么会刺激着她,也知他刚问的一句已经让小人儿怕得夹紧,想把憋着。
来的,或许也有她许多心理作用,她觉自己那被破了,真的破了,儿冲刷着她的小,浸到,刺激着那一缩一缩地动。